这样的姿势,花穴张得更开,再加上四肢被束缚着,时归远肏起来更是得心应手,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肏着她的穴,一边还可以好整以暇地欣赏月宜的花容月貌,心里极为满足,于是不紧不慢地前后抽查,偶尔还使坏在她腰肢上挠了挠,月宜刚才被他肏得正爽,现在他这样的举动哪里能够舒坦,不由扁着小嘴儿可怜地说:“你又欺负我了……”

“哪儿欺负你了?”时归远故意问她。

月宜瞟他一眼,说不出口,可她也知道时归远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昨晚上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最后时归远逼着月宜央求自己“肏她”,他才发了狂,将自己的几把又重又狠地在月宜花穴里使劲地肏干。直肏得月宜香汗淋漓,云鬓散乱,小嘴微微张开,呼吸都软了几分。

直到邻居的阳台上忽然传来小猫的叫声,两人俱是一惊,时归远也吓得猛然射了出来,月宜羞得缩在他怀中斥他脸皮太厚。时归远无奈笑道:“没人看见的,都是意外。”

现下在卫生间,月宜被他抱起,双腿打开,背后抵在微凉的墙壁上,花洒中的热水淋在两人交缠的身体间,半身冷、半身热,花穴里那根肉棒如同最凶狠的小兽,肆意冲撞在月宜的嫩屄中,时归远含住她的唇一边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逼问着:“哥哥肏得爽吗?想不想让哥哥肏死你?嗯?”

“哥哥……哥哥……”月宜双手无助地搂着他的颈子,唇瓣也学着他的样子与之交缠在一起,她很少主动,可现下也开始沉浸在这样火热的欲望中,“嗯,想……想让哥哥……肏死……”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伴随着时归远和她一起购买的栀子花的香薰,沉甸甸、雾蒙蒙,恍若一层梦境,瑰丽靡艳,不想离开。

时归远如她所愿,几乎是用了最疯狂的力气肏干着,她的小身子在时归远怀中起起伏伏,每一次呜呜咽咽的呻吟声都被时归远吞咽,难以言说的刺激感让月宜一次次濒临高潮,可是时归远每到这时候就强撑着不让自己射出来,稍稍喘息之后就继续肏她。

小小的洗手间也不知道闹腾了多久才终于陷入沉寂,若是从外面听去,只能听到少年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夹杂其中的温沉的言辞:“小乖,小乖。好喜欢你。不想放你走,就像每天都肏你,给你灌精。”

月宜懒洋洋地在他怀中,双腿已经无力地想要垂下,倒是时归远一把将她打横抱着,旋而靠坐在水池台子上,用花洒给月宜清洗着。她觉得又累又倦,可还是贴在他胸前轻盈地说:“困了,哥……你陪着我……”

“哪天没陪着你?”时归远轻笑着。

月宜勉力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轻轻瞟了一眼,旋而又阖上盈盈双眸,缓缓说着:“没有认识你之前你都没有陪着我……”

“那往后我都陪着你。”时归远心底有钝钝的痛,他不知道是否应该感谢祝玮的出轨,所以才有了自己,所以他才有机会爱上月宜。

月华如水,轻盈飘渺,时归远抱着月宜躺在床上,屋内没有空调,只有一台老旧的电风扇。时归远拿着蒲扇给月宜扇了扇,月宜打个哈欠说:“不热,咱们睡吧。你明天还要去夏令营呢。别耽误了。”

“我看着你睡。”时归远拂开她刚刚被吹干的柔软青丝,伏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时光不等人,再是不舍也有离别的那一天,时归远夏令营的培训来到了最后的日期,刚刚熟识的伙伴们一一道别,虽然有些累,可这些日子的相处也算是愉快融洽。时归远素来不太热情,没有参加最后的聚餐,依旧是一到下课的时间便急匆匆地骑上车子回到住处。月宜和时归远大打包着行李,时归远肉肉月宜的脑袋劝慰道:“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不要难过。”

“我知道,可是会想你啊。”月宜将衣服塞到箱子里,没看他,可是时归远感觉到月宜眼底微微泛红。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按住她的肩膀说:“小乖,笑一笑,哥哥最喜欢看到你的笑容,不喜欢你这样伤心,你一伤心,哥心里就着急。”

月宜噗嗤一笑,双手在他脸上掐了掐嗔道:“嗯,我不伤心,我等着哥哥娶我做媳妇儿。”

时归远也跟着笑起来:“好,哥一定八抬大轿把你娶回来。”

阳台上的仙人掌依旧茁壮,月宜不舍得放在这里,也一并带上车。时归远说:“回去还能再买,这样一路带上,也不怕被扎到。”

“咱们一起买的东西,我都不舍的丢掉。”月宜低语着,手指轻轻戳了戳那些刺。

时归远心底软得发疼,只好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又不是不能见面了。别胡思乱想。”月宜点点头,可是哪里能不胡思乱想呢?但是她不后悔。她记得去他家里和他第一次发生关系,回想起来或许旁人觉得仓促,可月宜从不这样认为,那是水到渠成的亲昵,毕竟那个男孩子是时归远,她可以将自己所有的感觉都信赖地交给的一个人。

她只是害怕事情暴露后,时归远也会受到非议,他有太过明媚远大的前途,不要这样被毁掉。时归远隐约能感觉到月宜的心思,他在初见月宜的时候就觉得很神奇,他似乎能够察觉到别人所不能发现的月宜的隐秘那些小心思。虽然不能完全掌握,但是七八成却是有的。

火车到站的时候,时归远趁着人来人往间,在她耳畔认真说:“月宜,我把你当我未来的妻子,那么只要你不放弃我就不会放手。”这话如同缺失的最后一块拼图,尘埃落定,拼出最美妙的画卷。

其后各自的生活又恢复到了紧张的学业中。月宜很担心自己打扰时归远,总是忍着不去主动联系。那一小盆仙人掌被她带到了学校,直接放在课桌上,每天都会拍一张照片然后记叙一些心情和感悟。时归远察觉到小姑娘的小心翼翼,选了一个周末特意给她打电话聊天。时归远开门见山,那份想念没有丝毫的隐瞒:“小乖,我想你。昨晚做梦梦见我们还在夏令营那边,你睡在我身旁,我揉着你的胸,你还哼哼唧唧得,声音酥酥软软。”

月宜听着前面几句话还挺高兴,听到后面就面红耳赤,嗔怒着说:“你就不怕别人听见吗?色鬼。精虫上脑。”

时归远低笑道:“家里没人。”

祝玮最近忙于工作没有去省会陪伴时归远,时蕾也不是每天都在,她在附近找了一份护士的工作,经常要上晚班。

时归远从前从来不觉得一个人在家有什么无聊的,他好像对多数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别人醉心于学习,于他,奖状和成绩唾手可得;游戏和电脑是很多少年轻人上瘾的内容,可他玩了几次便觉得太过简单,索然无趣;至于其他的娱乐,在他眼中也都是人类刻意创造的,里面多数都是假象,刚开始有意思,时间长了也都模糊了原来的样子;而其他情感,他向来冷淡,人生匆匆几十年,总有太多遗憾和忧愁,何必为了某种情而荒废半生?

只有月宜,他愿意放下一切,像是研究世界上最困难的难题,他可以将所有的时间和生命都投入其中,毫无怨言。

所以当房间里安静下来,时归远却忽然觉得不怎么适应,他很想念暑假的日子,和月宜毫无拘束地生活,不会有丝毫的厌烦。只要自己回到家中,轻轻喊一声月宜,就能听到小姑娘轻灵的回应。

学校里也有谈恋爱的少男少女,总是动不动就冷战热战连轴转,可他回忆着和月宜的时光,却好像很少吵架,只有仿佛夏日里西瓜上的那一口清爽甜蜜,虽然在某些问题上也有分歧,但也仅仅是讨论,绝不会为了这些分歧指责对方。

月宜听得他的回答,下意识地问:“那你晚上吃得什么?”

“随便吃的。”时归远不贪美食,可是他很想念月宜在的时候为自己做的每一道饭菜。

月宜心里一紧,他这般说一定是随意煮了点面,担心地说:“你也高三了,更加忙,多吃些好东西,不要凑合吃。”

“好的,我知道了。一定遵命。”时归远笑着说。

月宜和他又说了很多,多数都是学校的事情,她现在不和蓝沁婷一个班级,班级里还没有特别要好的小伙伴,总觉得有点孤单,但是更多的精力却可以放在学习上,最近几次月考她的成绩都很好,老师还说有希望冲一冲省内的某所211院校。时归远安静地聆听,只是温言说:“学习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千万别累着自己。”

“我不累。”月宜轻快地说着,“哥,那我努力学习,咱们可以去一所城市呢。”

“是啊,到时候咱俩出去住。”

月宜面上如有云霞流转,可惜时归远无法看到:“我才不,和你出去住肯定是被你欺负。我还是老老实实住寝室比较安全。”

时归远为着她的单纯笑得不能自已,月宜说完了,就央求时归远讲讲自己的生活。时归远干巴巴地说完,橄榄球赛进了决赛,全队顺利得到冠军,只是最闪耀的mvp时归远却没有争取,反而是给了班里面另外一位男生。

月宜很好奇:“哥,你为什么不去争取啊。”

时归远笑道:“哥喜欢千年老二的位置,当第一会很多麻烦,再说明知道自己可以考到第一名就足够了。”

“哎呀,这是炫耀吗?”

“有点。”时归远玩笑说。

月宜知道时归远总是喜欢低调的生活,便柔声道:“我也不喜欢人多,也不喜欢旁人总是盯着咱们。”

“所以,哥哥努力找个静谧的地方,咱们搬到那里。”时归远承诺着。

两人就这样瞒着世界上所有人谈这场禁忌的恋爱,哪怕蓝沁婷和郑言辛偶尔都会打趣月宜和时归远的关系,但是每次月宜都婉声说着,时归远在自己心里是最好的哥哥。这是实话,只是旁人并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时归远的学校有保送名额,祝玮为了给儿子争取这个名额四处寻找关系,时归远也在祝玮的催促下准备好了各项资料提交给院校。校长汇报上去同年的12月份,结果公示,时归远“不出意外”地排在了保送名额的“第二位”。高考可以减免三十分,而余下的分数对于时归远来说那就是小意思。

祝玮简直疯了一般在单位肆意地宣传儿子的成就,甚至还拉着时归远去参加一些时归远根本不懂的酒会,烦不胜烦。

时蕾劝慰道:“你爸爸这不也是替你高兴嘛?”

时归远第一次反问时蕾:“是替我高兴,还是替他自己高兴?”

时蕾被他噎了一句,怔了一会儿责备说:“你怎么这么说你爸爸。”

时归远拿了一半杂志在手中漫不经心地翻阅着:“爸爸?妈,我都不和自己的父亲姓,亲生父母甚至没有一纸结婚证,这算什么父亲?这又算什么样的家庭?”

“阿远!”

“而且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家。”时归远扔下杂志,冷笑一声,“他真的配让我喊爸爸吗?”

重重的一个耳光摔在时归远颊边,时蕾的指印在时归远侧面清晰无误的显露,时归远维持着微微侧过脸的动作,十秒钟后终于看向母亲。时蕾眼中噙着泪,她咬着鲜艳的唇瓣,能隐约看到透出一丝血迹。时归远蹙起眉头,声音依旧冷淡,没有丝毫的起伏:“妈妈,你在生气还是伤心?又是在为谁生气和伤心?”

“你不能这么说你爸爸。你爸爸这些年为你的付出难道你没有看到吗?没有你父亲,你以为你能这么顺利的转学来到省重点?”

时归远嗤笑:“我在哪里都能取得现在的成就,省重点不过是给爸爸增光,而不是给我。”他顿了顿,唇角衔着讽刺的笑意:“更何况我说这番话也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更是为了另一个家庭的妹妹。”

“你知道她?”时蕾紧张地询问。

时归远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模棱两可地说:“早晚都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