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徽在她的唇瓣上若即若离,空出来的一只手带动着她来到自己的肉棒上:“小乖,你也帮帮我。这里要炸了。”

月宜小小的“嗯”了一声,不甚熟练地为他撸动。情侣之间对于彼此身体的探索总是令人忐忑、兴奋又夹杂着好奇。他们在此之前都只是大概的了解男女的生理构造,那些电影里面的内容多数只能满足一丝丝探究,只有这样肌肤相触,他们的接触已经是负距离,才能真正明白男女之间的差异。

葛徽咬着她的唇,手指慢慢往月宜紧致的花穴内探入,她觉得有些刺痛,小手揪了揪他的头发软软地埋怨:“疼……轻一些。”

“好,我就在这儿,不动了。”葛徽感觉到春水流淌沾了满手,有些腥甜的味道。他咂了咂舌,柔声说,“我稍稍往外些,要是疼就告诉我。”

“嗯。”因着葛徽的举动,月宜本来撸动的速度就慢了,只是就这样攥着那根肉棒,感觉到上面灼热的温度。那里真的很粗很长,因为自己握着它,它更加兴奋,甚至又变粗了一些,沉甸甸得,让她想到了之前葛徽带她吃得象拔蚌。她觉得自己都被他带坏了,脑子里都是这些污污的东西。

葛徽缓缓将手指撤出一些,见她没什么反应,只是羞红着脸颊埋在自己肩头,柔情蜜意的样子。他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唇问道:“不疼的话我再进去些成吗?”

“嗯。”

葛徽得了指令,手指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一开始很慢很慢地抽插,她小身子也跟着一动一动,到了后来,葛徽的动作不断加速,就像是自己的鸡巴在里面一样,甚至还加入了另外一只手指,涨涨得。

“唔……嗯啊……嗯嗯……嗯……”他个子高,月宜甚至都要踮起脚,才能配合得上他的动作。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性事,虽然只是手指,但来来回回的抽插也让她神魂颠倒,浑身上下仿佛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电流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她声音甜软,叫起来就像是和主人撒娇的小猫咪,一会儿嘟囔着疼,一会儿又说自己太快,葛徽低语道:“舒不舒服?”

“舒服……”月宜的一双明眸水汪汪得,烟雾迷蒙般。

“那我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好吗?”他在她耳畔吹着气,声音很轻很柔,如夏日里的风,带着魅惑人心的蜜香。

她没说话,但是依赖的表情已经让葛徽了然,于是葛徽很努力地取悦着心爱的姑娘,手指进进出出,刺探着、抽插着、寻找月宜花穴里的敏感点,一次次碰撞,月宜终于到达了高潮,身子绷着,小嘴微微张开,极力压抑着口中的呻吟声,瘫软在葛徽怀中,徐徐喘气。

葛徽的手指仍然埋在里面,她的花穴不断流出淫靡的液体,葛徽抹了两把,撤出手指抹在自己的大鸡巴上,然后紧紧怀抱着月宜,抚摸着女孩儿樱粉的肌肤。她好软,像是橡皮泥,任由葛徽搓揉捏扁。

“抱着你真舒服。”葛徽感慨道。又软又柔,像是个洋娃娃。

“嗯……”月宜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也说不出什么话。

葛徽柔声哄着她,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我舒服了,你也帮帮我吧,咱俩做一次好不好?我会对你负责,会娶你,会和你一起照顾湘湘……爱你们一辈子……”

月宜点点头。

葛徽继续央求:“咱们从后面来吧。那样更舒服。”

月宜现在迷迷瞪瞪得,葛徽说什么就是什么,便也没多想,还乖巧地转个身,双手撑在墙壁上,小屁股微微翘起,等着葛徽的举动。葛徽已经有点迫不及待,自己下面那根大棒子高高竖起,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插进去,但他还是先揉了揉月宜依旧敏感的花穴,然后舔吻着月宜的后背,最后又从背后揉捏着月宜两团小肥兔子。感觉月宜身子彻底放松了,这才将自己的鸡巴慢慢插进去。

还是那么紧,月宜只是细碎地哼唧了一声,就感觉到那根大棒子满满得急呼呼地往花穴里挤,她刚要说什么,就听到葛徽“我靠”了一声,然后瞬间一股热流喷射出来。

“葛徽……怎么了?你真的进来了吗?”月宜不解,回眸天真地询问。

葛徽脸色铁青,咬着牙沉声道:“我进去了。”

月宜扁着小嘴儿,不懂为什么葛徽突然看起来很生气。

葛徽挠挠头,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又一会儿红,最后什么都没说打开花洒,默默给月宜洗干净,然后打横将她抱着上床躺下。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搭在月宜腰间,闷闷地,很低落。月宜转了个身,红着脸捧起他的面容柔声问:“你怎么了啊?”

“我可能病了……”

“什么病?”月宜心底一颤。

“我刚才……我刚才进去就射了……没脸见人了。”葛徽抽回手,双手掩面,月宜好像看到有晶莹的泪珠滚落。

月宜笑得肚子疼,却还是依偎在他怀中说:“葛徽,别懊恼了,没事的。”她又故意加了一句,笑吟吟地说:“我不嫌弃你,回头我带你去看病。”

葛徽给气笑了,抬起手捏捏她的脸蛋,眼睛还有点红。

“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个子弹消灭一个敌人……”牛牛轻快的歌声由远及近,还能听到小孩子手上“biubiu”直响,“湘湘,你也来和我一起打。看看谁射的远。”

月宜眼珠一转,莞尔在葛徽耳畔说:“那你是快枪手!”

葛徽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气得磨牙:“小坏蛋,我一定好好收拾你。”说着就在月宜腰间挠来挠去,弄得身下女孩儿哭笑不得,又害怕湘湘和牛牛听到,赶紧捂住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葛徽下面终于又硬了起来,自己重振雄风,满心欢喜:“时间不对,要不看我怎么肏死你!”

月宜在他肩上掐了掐,示意他快点起来,要不就被别人发现。

葛徽恋恋不舍,亲得难解难分才将她放开。

他们刚刚穿戴好,葛徽的姐姐就来敲门:“葛徽,山上风太大我们就提前回来了,还给你和月宜带的红油抄手,快过来吃点宵夜。”

“妈妈、妈妈。”湘湘在外面一边玩一边呼喊着。

“马上,我去叫月宜,她可能睡着了。你们先回房。”葛徽一边黏着月宜继续亲亲,一边应付外面。

两人贴在门后,听着没了动静,月宜这才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湘湘在葛徽姐姐那里吃完了宵夜,月宜作出刚睡醒的样子过来接湘湘。葛徽提前一步到达,手里端着红油抄手和月宜笑嘻嘻地说:“来,我最爱吃的红油抄手。”

月宜想起来刚才两人在葛徽房内的淫靡之事,面上热辣辣得,就和葛徽碗中那些鲜亮的红色辣椒一样,她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嗯,我都吃饱了……”

“没事儿,吃点吧,我姐特意买来的。”葛徽热力推荐,轻轻夹起一颗馄饨准备喂她,“我刚才吃了点,很好吃。”

湘湘也极力和月宜推销:“真的,妈妈,超级好吃,我和牛牛都吃了一大碗。”

牛牛还在一旁玩着自己的玩具水枪,忽然抬手冲着葛徽来了一枪,顿时打湿了葛徽的衬衣下摆。葛徽“啧”了一声,月宜还是矜持,当着葛徽姐姐姐夫的面不想被他喂东西,葛徽把红油抄手放到月宜手中,想着这个小外甥刚才“神枪手”的歌曲,揪着他的后颈衣领笑骂道:“皮痒了是吧?”

“嘿嘿,小舅,和我打水枪吧。湘湘是女孩子力气不大,玩不过我。”牛牛把玩着水枪,满怀期待。

“行,到时候输了可别输不起哭鼻子!”葛徽揉了两把他的脑袋。

湘湘和牛牛又在小院里玩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累得说要睡觉,月宜和葛徽一人抱一个准备回房休息。牛牛在葛徽怀里咕哝着:“小舅,明天我还想吃冰激凌……”

“今天是我姐姐姐夫带孩子,月宜,咱俩明天让他们过过二人世界,咱俩看着他们,你看好吗?”葛徽笑着看向月宜。

“没问题啊。这是应该得。”月宜婉声说。

葛徽一只手臂就能拖住牛牛,另外一只手偷偷在月宜手臂上掐了掐,然后柔声道:“月宜,你真好。最乖了。”

牛牛和湘湘最喜欢去热闹的地方,游乐场必去,玩了一圈过山车、海盗船等必玩项目,又嚷着要吃冰激凌。新开的冰激凌冷饮店是世界连锁店,价格稍贵,月宜抢着付钱,可葛徽却道:“咱俩还分谁和谁。”

月宜抿着唇,柔声细语地开口,到底还是蕴着一丝不安:“可我这样,不就是像你的金丝雀了吗?”

“咋了?你不愿意啊?”葛徽凑近些,握着她的手玩笑说,“以后你考上大学万一又读了博士成为什么出名的教授,赚了大钱,还得你包养我呢。”

月宜噗嗤一笑,抬起手在他面庞戳了戳:“到时你都叁十多岁了,真是老流氓了!”

两小只在旁边大口大口吃着冰激凌,牛牛贪吃,一会儿把面前的吃完了,又有点眼馋湘湘手里栗子味儿的。湘湘很大方的和他分享,本来她也吃不完。牛牛兴高采烈地来回看着湘湘和月宜:“湘湘以后能天天和我玩吗?阿姨,你要不要来做我的小舅妈啊?”

月宜面上一红,先是瞟了一眼葛徽,有些嗔怨,他却只是笑吟吟得,也充满期待地开口说:“对啊,月宜,要不要给牛牛做小舅妈啊?”

“你小舅总是欺负我怎么办?”月宜给牛牛擦干净唇角沾染的冰激凌,玩笑说。

“那我欺负小舅!”牛牛拍拍胸脯,极富正义感。

湘湘却有点小失落,她拽了拽月宜的衣袖,不安地看着月宜问:“妈妈不要我了吗?”

“怎么会?”

“那妈妈要做别人小舅妈……”湘湘委屈地开口。

葛徽捏捏湘湘的小手:“妈妈只是做牛牛的小舅妈,但还是湘湘的妈妈啊。而且,如果妈妈愿意做牛牛的小舅妈,那叔叔做你爸爸好吗?”

湘湘惊喜地望着葛徽,拍手笑道:“真的吗?”

“真的。”葛徽温柔地说。

“妈妈,我有爸爸了!”湘湘开开心心地叫嚷着。

月宜没有否认,只是揽过湘湘,在她发顶亲了一口。

吃完冰激凌又去吃午餐,接着又去看电影,最后又去附近一处景点玩了玩,觑着时间差不多,这才打道回府。葛徽对于昨晚的事情还念念不忘,恰好牛牛和湘湘吵着要一起看漫画书,月宜无奈,只好再次拜托葛徽姐姐照顾他俩。葛徽姐夫为了避嫌就到葛徽房间睡,葛徽等他睡着了悄悄溜出来,敲敲月宜的门。

月宜正躺在床上温习功课,打开门见是他,歪着头笑道:“老色鬼,你真急色!”

“小坏蛋,你就是嘴硬!”葛徽点了点她的鼻尖,推门而入,痞里痞气得还真有点像是流氓。月宜阖上门,嗔怒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葛徽二话不说抱起月宜倒在床上,让她骑在自己腰间:“小乖,还是这种姿势好不好?你不是说要‘强奸’我吗?上次不成功,这次可以了!”

月宜双手撑在他胸前笑眯眯地说:“你想用、用这种姿势,是不是又怕自己是‘快枪手’?”

葛徽面上一黑,咬牙切齿说:“上次那是、那是偶然。”

“我还看见你哭了呢。爱哭鬼。”月宜俯下身,双手在他面上拂过,几个吻落在男人立挺英俊的五官上,“傻瓜,哭什么呢?”

葛徽扬起唇角,双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揉了两把,声音仿佛蘸了饱满温泉水,环绕着温润的鹅卵石,柔情却又沉静:“小乖,除了小时候不懂事会哭鼻子,长大之后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落泪,但是就觉得你不会嫌弃我,但却觉得对不起你。”

“你怎么就这么信任我?万一我真的嫌弃呢?”月宜调皮地说。

“那我就献身吧,任你凌辱蹂躏!”葛徽露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闭了闭眼大声道,“来吧,我愿意被‘强奸’!”

葛徽:主动要求被媳妇儿强奸~~~

月宜: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