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一直尽力给时归远做家常但是营养丰盛的晚饭,住了这么久,小屋里已经充满了生活的气息,阳台上是彼此刚刚洗过的衣服,床铺放着月宜刚刚买来的大熊玩偶,小茶几上还有昨日买的花瓶和干花装饰。

而月宜此时正围着围裙站在锅台前盯着锅子里的小羊排,咕嘟咕嘟,虽然她不爱吃羊肉但也不得不承认味道很香。时归远偏好羊肉,即使是大夏天也愿意喝一碗羊汤,还要放上好些辣椒,偶尔下巴上都冒出痘痘,他也不在乎。只是这些日子羊肉多是网上买的半成品,不够新鲜。正好超市有刚刚送来的尚未冷冻的羊排,月宜央求售货员帮自己剁开一小块儿一小块儿,回家就开始给他烹制。

由于没有高压锅,只能用最笨重的砂锅慢慢炖煮,月宜也足足在厨房里转悠了半天时间。

时归远回到家就看到挽着丸子头,一身油烟气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小姑娘。时归远有些歉意,自己总是回家就能吃饭,可实际上每次晚饭月宜都要准备许久。自己也只是周末时间充足的情况下给月宜做点好吃的。他把手里给月宜买的蛋糕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你最爱吃的,茶芯芝士。”

月宜兴奋地结果,轻快地笑道:“哎呀,我还在想晚上要不要和你一起去吃蛋糕,你这就给我买来了。心有灵犀呐。”说着在他颊边亲了亲,顺道将砂锅换成小火,月宜切了案板上的胡萝卜说:“再等一等,羊肉不容易烂,你晚上吃了如果不消化的话,明天胃部会不舒服,学习也没精神。”

她说话清清灵灵,又很清脆袅娜,尤其是说“迭字”,自有一份娇俏,时归远特别喜欢听她叽叽喳喳地絮絮叨叨,并不觉得烦,反而觉得听不够。

“炖的羊排?辛苦了。”时归远知道收拾羊排还是挺麻烦。

月宜笑道:“你走了之后我写了会儿作业,然后就去逛超市,有将近一下午的时间,并不麻烦。”

时归远问:“那你吃什么?”

“我自己做的炸鸡,羡不羡慕?不给你吃。”她吐了吐舌头冲着时归远做了个鬼脸。

“炸鸡配啤酒,我们喝点酒吧,冰箱里有我买的酒精饮品。”时归远从身后环住月宜,这几日生出青髭的下巴埋在她颈窝处,故意蹭了蹭,惹得她咯咯笑个不停。月宜扭了扭身子,婉声说:“我喝一点米酒就好,不要喝那些饮料。你先去歇着吧,看看电视,我身上都是油腻的味道。别挨这么近。”

“这有什么,烟火气是最温馨的。”时归远毫不在意,反而抱得更紧,身上的白色t恤衫也跟着沾染上一丝油迹。他的手一开始只是放在月宜腰间,两人玩笑着说些有趣的话题,月宜低着头,认真切着蔬菜,发丝微微垂下,时归远用手指给她绾到耳后,不经意间瞄到领口之内的雪白风情,他亲了一下月宜的侧面,声音暧昧地说:“没穿内衣,我看到你的小肥兔子了。又大了好像。”

月宜蹙眉嗔道:“流氓,就看这些……”

“看哪儿都一样。”时归远忽然轻笑出声,几秒后,在她耳垂上重重吸了一口,呻吟沙哑地说,“看哪儿我都容易硬。”

月宜回眸,眉眼之间娇俏动人,恍若流光溢彩的宝石掬在手中,惊艳了视觉:“你在夏令营不是好好学习吗?怎么净学习这么些东西?以后我要督促你学习,修身养性,不准胡说。”

“我修身养性了,你下面那张小嘴儿能满足吗?”时归远手掌滑过她的小腹,径自来到她的双腿间,用力揉了一把,故作惊讶的语气说道,“呀,好像有点湿了,独自一人在家做什么坏事了?”

“才没有,你别闹了……”月宜没什么脾气地开口。时归远忽然一把将她的裙子脱了下来,连带着内裤也撤下,一手在下身捣鼓几下,放出自己的肉棒,一手把她两只肥嘟嘟的小兔子拢在一处使劲揉捏。

月宜被他猝不及防的举动吓得大叫了一声,还没挣扎几下,少年已经把自己的鸡巴长驱直入,直接弄得她双膝一软,一手连忙颤巍巍地撑在墙壁上,骤然插入,月宜觉得吃不消,时归远却是觉得爽快。月宜咬了咬牙,气咻咻地回眸瞪他:“时归远,你精虫上脑了!”

“上你行不?”时归远轻快地打趣着。

月宜听着时归远故意曲解其中的意思,嫩红的唇瓣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时归远疾风暴雨般的热吻吞噬,他的吻速来温柔,经常逗弄着月宜像是逗弄小猫儿一样,在她唇上若即若离,可现在,他的吻热烈地要命,舌头卷起她的,又吸又咬,旋而又把两片嫩唇都含在口中吮吸,月宜只剩下“呜呜”的份儿,眼圈都红了,好不可怜。

而身下,娇嫩的小屄也被时归远的鸡巴撑出一个小洞,月宜好不容易等到时归远稍稍松口,双唇都麻酥酥得,愈发像是果冻般晶莹:“你疯了啊……我还在做饭呢……啊啊……轻些……轻些……”

“做爱还分什么时间地点?”时归远轻笑,他手臂长,正好抬手将锅子盖子打开,顺道抄起汤匙舀了一点汤汁闻了闻,火候差不多到了,索性直接关了火,将所有注意力放在眼下的小女朋友身上。

厨房地方狭小,二人身体贴在一处,小屋内又闷热无比,身上都是汗涔涔的,月宜的青丝垂下几绺黏在颊边,双手撑在墙壁上,无助地伴随着他的举动哼哼唧唧,时归远这次肏得又快又恨,没一会儿就身躯绷紧,伴随着月宜一身高过一声的呻吟声,射了出来。两人身上都黏腻一片,月宜嗔怪时归远,时归远好声好气地抱着她哄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说:“小乖,一天天过得真快,算算日子,咱们也都来了将近一个月了,可是一点都不够,还想未来一直和你这样子。”

“嗯,我也是啊。”她转身环保着时归远,在他胸口乖巧地蹭了蹭。

是啊,看似日子很长,但实际上又很短,两情若在长久时,便只盼朝朝暮暮。

某日时归远提前完成了夏令营的任务,和老师请了假打算下午出去和月宜玩儿会,月宜早早在夏令营外面等他,大夏天,月宜背包里特意放了一杯冰镇的西瓜汁。时归远推着车子走来,身旁还有其他几个走读的同龄少年,瞧见不远处盈盈少女,含羞若怯,如夏日里的锦绣花枝般动人,又望见时归远的温柔神色顿时了悟,故意起哄吹着口哨嬉笑道:“哟,这就是时归远的金屋藏娇啊,还真是男才女貌。”

时归远只是勾了一下唇角,上前牵起月宜的手,月宜面上红红的,一半是因为天热,一半是因为害羞,她把西瓜汁塞到他手里:“热了吧,快喝些消暑。”

时归远欣然说:“谢谢小乖。”

月宜和他并肩往附近的景点去,那是当地出名的古色古香的建筑群,夏日里来这里避暑的人不少,时归远停下自行车,和月宜买票也跟着人群进入,讲解员声情并茂地讲述着这里的故事与传说。主人曾经住过的寝室中悬挂着伏羲女娲的图画,月宜听着讲解员讲述人类繁衍的传说,压低了声音却依然透着兴奋和时归远说:“你听,他们也是兄妹……”

时归远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将她忘怀中带了一下。

距离夏令营结束没几天了,他没有什么借口继续待下去。

回家之后,他和月宜都面临着新的学期和新的挑战,一个高三一个高二,谁都不能、也不被允许放松。最重要的是,若是真的被父母和其他家人知道,他们要面对的险阻就更加险峻。心里有诸多烦扰,可是面上从不显露,他给月宜的一面永远是从容、轻松,仿佛对任何事都稳操胜券。

他也一直在这样做。

建筑群从前的主人很喜欢古时的那些情色故事,还特意绘画一面彩绣团纹屏风,淫靡地讲述着齐襄公与妹妹文姜的故事,看客们听得过瘾,月宜好不容易和时归远挤到了前排,看见屏风上面过于露骨的画风俱是哑然失笑。

古人可比现在开放得多,也难怪票价这么高,敢情都是冲着这些来的。

时归远捂了捂月宜的眼睛,玩笑说:“非礼勿视。”

月宜嗔道:“你都带我做了坏事了,有什么不能看得。”

时归远想着齐襄公还是妹妹随夫君重回齐国才终于翻云覆雨的情节,在月宜耳畔暧昧地说:“也是,哥哥亲自把妹妹从女孩儿变成女人,可比齐襄公厉害得多。”

“流氓。”月宜移开他的手,径自去看屏风上的内容,可惜也不过如此,最后月宜的目光落在屏风的样式上,观赏了一会儿和时归远道,“你知道我以后想做什么吗?”

“什么?”

“文物修复。我觉得好神奇。”月宜抚掌道。

时归远附和说:“我也喜欢这份工作,可惜我是理科生。你要是梦想实现,带一带哥哥去开开眼如何?”

月宜抱着他的手臂温柔道:“我知道哥哥历史不差,说不准咱俩能开夫妻店呢。”

时归远忍俊不禁。

除了景点,两人还去了游乐场,可惜月宜晕车厉害,海盗船等项目都不敢坐,时归远只好陪她去鬼屋转了一圈,把月宜吓得赖在他怀里说什么都不敢往前走。时归远忍着笑意冷静地分析鬼屋的破绽,彻底破坏了其他游客们紧张的气氛,纷纷吐槽时归远煞风景。

彩霞漫天时,月宜和时归远终于回到他们暂住的小屋。

一身的汗,两人默契地脱了衣服进入洗手间。因为年少,月宜和时归远也没什么节制,想要了就纠缠在一起,更不拘束在哪里,甚至昨晚上时归远还抱着月宜在阳台上胡闹了一次,少女袒露无暇的身躯,映在莹润皎洁的月光中,圣洁如仙女一般,可是这样圣洁的美景所包裹的,却是被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撞击的欲望。时归远向来在床上强势,月宜再怎样央求少年都不肯轻易放过月宜,逼着她说了好多淫靡的荤话,月宜越说越羞,最后忍无可忍抬手就去掐他的腰身,反被时归远一把握住,干脆放到两人交合处。

月宜被他移动着手掌,摸到两人交合处黏湿的一片,也不知道是时归远之前射的那一次残留,还是月宜花穴中汨汨春水泛滥。她挣了挣,根本挣不开,时归远含笑,目光炯炯,盯着两人结合之处,慢慢抽出自己湿漉漉的鸡巴,那么粗壮的一根,就这样插在女孩子的花穴中,月宜能明显感觉到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撤出,刚才还觉得胀,现在肉棒撤出来的时候又觉得空虚,不由得花穴一缩,好像不舍得一般。

时归远硬握着她的小手,竖起食指,取代自己的肉棒刺探入湿哒哒的花穴里。

月宜耸然一惊,差点从窗台上滑落下来,时归远直接拿了一旁的椅子过来,不知从哪儿拿出几段绳子,熟练地将月宜双腿双手都绑在四周动弹不得,月宜惊呼一声羞恼地大声斥责说:“时归远,你做什么啊……”

“做爱。”时归远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月宜莹白如玉的身躯,修长的手指慢吞吞地拨弄着月宜,敏感的两片花唇。那里刚刚正在经历疾风暴雨般的肏干,最是娇弱而贪心,现下自己的鸡巴撤出来,手指进去根本满足不了月宜。她挣了挣绳子,时归远虽然没有绑的很紧,但是足以让月宜一点都动不了。

她懊恼地瞪着时归远:“放开我……我不玩了,我要回去睡觉。”

“睡觉?在这里也可以睡啊。”时归远轻飘飘地说着,一如既往,唇角微微上扬,笑容浅淡,但却是旁人难以窥见的温柔。

月宜嗔道:“不行不行……好羞人。”

“羞什么,在哥哥面前有什么害羞的,哪里没看过玩过?”

月宜小声嘟囔着:“我都成你的专属娃娃了。”

“充气娃娃如何?”

月宜斗嘴从来没赢过,气得吸了吸鼻子,眼底也带着晶莹的光泽,时归远莞尔,觉得月宜气性还挺大。他弯了弯腰,鸡巴在月宜小屄周围蹭了几下,本来就已经湿漉漉得,夜风一吹,还有些凉意,时归远更是将那些汁液抹的愈发广泛,最后一鼓作气,将鸡巴全部齐根送入月宜的花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