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老教授眼看着月宜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唏嘘道:“你真是个好苗子,可惜啊。也罢,离了山海学院天高任鸟飞,还能活不下去?”

月宜扬起脸对着老教授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

荀铮也不避讳,背着月宜的包包低声问:“老师,还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

“没有了。”月宜笑笑,对两位同屋的老师感谢说:“那我就先走了,感谢大家这一年对我的照顾,咱们有缘再见啊!”

荀铮送她去了校门口,一路上都有人对二人指指点点得,更多得是教师,却不是学生。针对这件事,学生们兴奋与八卦过后只觉得二人还挺般配的,脑补着一幕幕青春浪漫的画卷,更多的是祝福。倒是许多老教授们在课堂上一遍遍言辞侮辱性的抨击,荀铮今天差点就想对线,被自己的室友拉住了:“荀铮,覃老师离开了还能找一份好工作,你要是被开除学籍可就完了。覃老师不会希望你这样做的。”

他又想起江子颖那天和他说的话,顿时气馁地回到座位上。

月宜说:“你回去吧,不是还有课吗?”

“老师,你是不是很难过……对不起……”他自责地开口。

“不难过啊,其实也还好,我自己的申博材料也整理得差不多了。本来也没想多待,这样正好闲下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月宜抬起手揉了揉他的短发,温言说,“别想太多,和你没关系的。傻子。”

他重重点头,扬起嘴角,也轻快地说着:“嗯,那以后我们就可以不用那么避讳了,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谈恋爱。”他说完,鼓起勇气,在校园中,光天化日、人来人往之下,亲吻着月宜的唇。

月宜被学校开除这件事很快就被父母知道了,月宜坦白了一切,父母这才明白,寒假期间属于“引狼入室”,那个小少年看起来乖巧可怜,私下里却把宝贝女儿给拐走了。月宜的父母对荀铮有些成见,认为荀铮配不上月宜,月宜没有争辩,只是云淡风轻地说着:“看看以后嘛,他怎么说以前也是我的学生,我还挺看好他的。”

月宜期间还想再找一份工作,可惜因为师生恋这件事让她的名声存在不少争议,就业方面遇到了不少钉子。月宜这时候才明白社会的残酷,还是堂哥出面,给她在自己发小的单位安排了一份轻松的工作,算作兼职。

荀铮在学校里也总是遇到麻烦,辅导员一遍一遍地给他做心理辅导,规劝他去网上发一篇赞扬山海学院处理师生恋得当的帖子。荀铮固执地拒绝。

“你这孩子,覃老师那是逗你玩、是引诱你、是害你,你懂不懂啊。”辅导员在办公室气急败坏地吼着。

荀铮哼笑一声,仍是不言不语。辅导员拿他也没办法。

这样低沉的氛围持续了两个多月,荀铮也被辅导员看着,不让他联系月宜。荀铮只好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学习中去,偶尔通过月宜以前的课代表帮忙联络月宜。

临近放假,月宜收到了自己一直心仪的大学的录取通知说,她兴奋地发给荀铮看。荀铮那时候在学校报了辅导班,每天朝七晚十,恨不得不睡觉地学习。他看着小图片里面清晰的字迹,也与有荣焉。

月宜是在寒假期间出国的,荀铮来不及去送她,自己很快也要迎来专升本的考试。他仰起头看着无边的天际,想象着那架飞机划过蓝天,他知道自己即便是本科了也还是和老师差距很大,可他想,这起码是迈出了第一步,未来要继续努力。

本来亲亲蜜蜜朝夕相见的两个人变成了异国恋,思念只有通过视频电话情愫。月宜总是和荀铮说起国外的生活,荀铮问她:“那你要在那边找工作吗?”

“先回国看看,不行的话再拉长战线。”月宜俏皮地说着,“这边风景好美,像童话仙境一般,等你来我们驾车去海边玩好不好?”

“好的。”荀铮也期待着。他专升本的成绩下来那日月宜比他还紧张,直到荀铮打来语音,告诉她自己真得考上了一所公立二本院校,月宜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惹得同屋室友笑话月宜好像是在担心自己儿子的成绩。

荀铮盼到了暑假,把自己的行李邮寄到新学校之后就急急慌慌地前往附近机场等人。他和女朋友一年多没见了,月宜好不容易暑假回家,荀铮恨不得在机场里抱着月宜转圈圈。从南半球归来的月宜推着自己的行李箱四处张望,忽然一个男生飞快地冲过来,还没等她回过神,已经被来人在额头上使劲嘬了一口:“好想你,小乖!终于见到你了!”

月宜被他弄得咯咯直笑,掐了掐他的手臂含笑无奈说着:“要被你吓死了,我还以为遇到流氓了呢。”

“你不是总说我是流氓吗?大庭广众流氓你你喜欢吗?”荀铮痞痞地坏笑着。

月宜红着脸,踮起脚在他唇上极为暧昧的舔舐着,然后婉声说着:“当然喜欢啊。”

“我租了车,咱们先去酒店。”荀铮打开手机在她眼前炫耀了一下手机余额,一副骄傲的模样,像是雄孔雀开屏。

月宜不吝言辞的赞美:“我男朋友好厉害。”

小别胜新婚,可月宜还想倒时差,来到宾馆和荀铮亲热地了一小会儿就想睡觉。荀铮也躺在床头,打开空调,将月宜揽入怀中柔声说:“总是做梦梦见你回来,也是像这样和我一起躺着,现在终于成真了。”

“嗯……我也想你。你答应我要和我去见家长的啊……不能不算数……”她小小声地嘟囔着,太困,后面几个字模糊起来,慢慢就沉入梦乡。

荀铮当然记得,心情也异常忐忑,月宜不用说他就知道,以己度人,覃爸爸覃妈妈肯定看不上自己,所以他要多多表现,还得更加努力,等到开学他就要一边学习专业课一边准备考研,争取去一所一本院校,和月宜再拉近一些距离。

他不困,神经突突地跳,很兴奋,就这么看着月宜,一直到她醒来。月宜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得,往他怀里钻过去,娇娇气气地说:“你也睡了啊?我觉得自己睡了好久了……几点了啊?”

“没有,我一直看你。真好看。”荀铮在她额头上连连亲吻了几下,捧起她的脸蛋柔声问,“饿了不?我叫外卖,想吃什么?”

“想吃水饺,我在国外可馋妈妈包的饺子了,我要一次吃上叁十个,解解馋。”月宜抚掌激动地说着。

荀铮打开手机找了一个口碑最好的饭店叫了外卖。

月宜半靠在床头,头发乱糟糟得,国外理发店太贵,月宜头发越来越长,都已经及腰了,荀铮让她靠在肩头一边亲吻她一边问:“头发怎么都这么长了?像是莴苣姑娘。”

“头发长是好看,可惜洗头发的时候才麻烦呢,还浪费洗发水,明天回家我就打算去给剪了。”月宜嘟着嘴巴抱怨着。

荀铮听她絮絮叨叨,随手将衣服脱了,只穿着内裤扑向她:“这算啥,以后我刚给你洗头发。小乖,人家说长发及腰就可以下聘娶妻,那你是不是可以做我的媳妇儿了?”

月宜手掌抵在他胸前娇嗔道:“待会外卖就来了,你要光着身子去开门嘛……”

“我穿衣服快得很,没事儿,套上裤子就好,内裤都不用穿……”

“流氓流氓……老流氓……”月宜无奈地娇叱。

荀铮把她的手合拢攥在掌心,稍稍一用力就把人给提了起来,上手就把月宜扒了个精光,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暴露在荀铮面前。荀铮眼睛发红,紧紧盯着那一双肥嘟嘟的小兔子,随着月宜紧张的呼吸颤颤巍巍,他咽了咽,着迷地开口问着:“是不是又大了?自己在国外有没有揉它?”

“才没有呢……”月宜推不开他,只能收回手,咬着嫩软的唇瓣含羞回答。

“没有?那怎么越来越大了?”荀铮松开她的手腕,手掌握住一方软软的娇乳,掌心收紧,指缝间漏出娇嫩的乳肉,“走的时候和我的手掌刚刚好,现在都握不住了。夏天穿着紧身衣服,人家会不会以为你刚生完孩子?”

“荀铮!”月宜面红耳赤地嗔怒。

荀铮嬉皮笑脸地凑到她眼前:“生气啦?乖,逗你玩呢。我喜欢你的大奶子,想每晚都摸着它睡觉。生孩子也只能给我生。”月宜之前就打趣说荀铮有恋乳癖,只要和他在一处无论做什么,荀铮都要想办法摸着她的奶子,尤其是玩手机,他最喜欢让月宜枕在她双腿间,他一手钻到月宜上身衣服里肆意的揉捏,一手拿着手机装模作样地看新闻。

他眉眼弯弯得,虽然五官还是从前的模样,可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好像比她长得要快,个头跟高了几厘米不说,身子骨也愈发健壮,面孔不再有那份稚气,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成熟,好像一把蕴藏的宝剑,即将展露出它独有的风采。

月宜的脸氤氲着桃花瓣迷人的嫣红,她双手勾住荀铮的颈子,红唇嫩生生得,俏丽的嘟起来,和他撒娇说:“我看小说里说,男朋友要把女朋友当女儿宠,你都不宠我,见面就知道欺负我……还说那么多……那么多荤话。”

“我还不宠你啊,我这都快把你当祖宗宠了!就差找个神龛供起来了!”荀铮笑道。

“没看出来。”月宜“切”了一声,气哼哼地说。

“那你一会儿看看老公的大鸡巴是怎么‘宠幸’你的。”荀铮咬住她的唇使劲嘬了几下,色情地在她口中模仿性交的动作。

月宜也十分思念他,舌尖调皮地躲闪着,荀铮愈发来劲,干脆用舌头围追堵截直接含在口中吸吮得麻酥酥得才算完事儿。月宜气喘吁吁得,面色绯红,眼圈也红彤彤得,无辜地小声啜泣着:“好疼……坏蛋!”

“那你咬我,待会儿下面的小骚屄使劲咬。”荀铮暧昧地挑起她的一绺头发。

月宜刚想说话,门铃响了,荀铮果然只套了一条裤子就去开门,拿回点好的外卖。月宜丢了一个枕头上去:“老流氓!”

荀铮嘿嘿一笑,将饺子放到床边的小几上,也不顾月宜反对,就将赤身裸体的女孩子抱在怀中然后一起用餐。月宜嗔道:“你给我一件衣服啊,好歹穿件上衣。”

“不用,咱俩还避嫌?”荀铮亲亲她的朱唇,心思一动就拿了筷子喂她。

月宜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可转念一想都要结婚了,她也不排斥这样,索性靠在他肩头,享受着男朋友的伺候。一盘饺子见底,荀铮给她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笑呵呵地说:“怎么样,看出来我是把你当祖宗了吧。小傻子。”

月宜娇俏地对他说:“下次我喂你吃。么么哒。”

“我现在就饿了,主要是鸡巴饿了,小乖,让我吃了你吧。”荀铮瞄到窗台,压低了声音与她说,“咱俩去窗户边上好不?”

月宜低了低头,娇羞婉转如同一朵娇憨的睡莲,荀铮低低一笑,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这就算是同意了,他的小乖总是最好的,自己再过分的要求,她顶多嗔怨着数落几句。荀铮嘴对嘴得喂她喝了几口果汁,猛地抱着她站起身,让她趴在窗台边的飘窗旁,那飘窗是稍稍倾斜的角度,从外面看是镜子,可即便如此,赤身裸体的月宜望着屋外星星点点的人来人往还是觉得羞耻无措,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埋进去。

荀铮却十分兴奋,从背后压制住月宜,在她肩头落下细密的吻,夹杂着时不时兽欲兴起的嗫咬,月宜瑟缩着肩头,看到他留下诸多印子,不禁嗔道:“你轻些啊……万一被我爸妈看到怎么办嘛……”荀铮记起月宜夏日里喜欢穿吊带的衣服,闻言只好稍稍克制一下自己,凛了凛神沙哑地问:“那……下面和胸前留下痕迹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