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连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小媳妇儿”“妹妹”“月宜”来来回回一遍遍喊着,沙哑的嗓音令月宜仿佛沉浸在一汪温泉水中,全身都酥软了,下身还有点酥痒和空虚。他随意扯过自己地汗衫给月宜脸上、胸上的白色痕迹擦拭干净。

月宜素来爱干净,赵南连也事事依着她,每次都洗得干干净净再去找她玩儿,可现在,自己心里却生出太多欲念,只想用自己的鸡巴将她玷污、将她弄脏。

“不好意思,我没忍住。”赵南连低低地开口。

月宜垂下眼,轻软地责备着:“做都做了,还道歉……”

赵南连笑道:“这不是觉得冒犯你了吗?”

月宜却道:“我猜你心里肯定高兴的很。”

“嘿嘿,你咋知道,我确实偷着乐呢。”赵南连毫不避讳。

“果然是个流氓坏蛋。”月宜磨牙。

赵南连看了看手指,还残留一些精液的痕迹,不怀好意地用手指在她唇角边抹了抹,笑问道:“月宜,这是啥味道?”

“我哪儿知道?”月宜别过脸儿,抬手蹭了蹭唇角。

“那要不你再尝尝?”

月宜瞪着他,羞恼地斥道:“那你自己去尝尝啊,这是你的东西!”

“就想让你尝。我还想尝你的水儿。”赵南连一边说,一边趁她不注意,手指猛地钻到她的内裤中,不轻不重地肉贴肉地揉了一把,“呀,好多水啊,果然是水做的人儿。”他抽出手指,濡湿了指尖,照在灯光下,亮晶晶得,他故意给她看,说的声音也大,月宜气恼地面红耳赤,真想找根针把他的嘴缝起来。

赵南连觑着她像是急了眼的软兔子,可爱得很,又去亲她,却被月宜在他唇角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小排牙印,赵南连“嘶”了一声,苦笑道:“你这是谋杀亲夫!”

“什么亲夫?美得你。”

“我是挺美的。”赵南连厚着脸皮说。

“赵南连,没见过比你脸皮更厚的了!”月宜又去掐他的脸,却不料赵南连伸手又在她身下双腿间揉了揉,这次是隔着衣服,明显感觉到布料湿了不少。赵南连轻声问:“是不是刚才看见我的鸡巴又粗又壮所以馋了?我再给你看看好不好?”

“才没有。”她挣扎着要起来。

赵南连道:“月宜,刚才你让我舒服,我也给你舒服,我试一试,用我的手指,乖,不会弄伤你。我的小媳妇儿这么听话可爱,我哪里舍得弄疼你?”

“我就是怕。”月宜抿着唇,过了几秒,轻飘飘地说着。

“不怕,以后总要做的,咱俩提前适应适应,省得洞房花烛夜捧着春宫图去问你爹。”赵南连打趣着。

“坏蛋。”月宜忍俊不禁,笑着去捏他脸上的肉肉。

赵南连躲开,手指灵活地将她的裙子也脱了,趁着小姑娘还没回过神,手指已经探进去一个指节:“是这里吗?”

月宜为着他的动作“嘶”了一声,又听他这么问,嘟着小嘴儿说:“我、我怎么知道……”

“你们上课不是还学什么人体构造吗?这是你的屄吗?”赵南连继续问。

“别说了!”月宜直起身在他唇上倏然咬了一口,立刻出现一丝血迹,她心道不好,又急急地伸出舌尖去舔了舔,自责地说,“哎呀,咬破了,真是的。疼不疼啊?”

“不疼。”

月宜不喜欢赵南连身上添伤口,小时候天天挨揍,长大了出去说相声又总是起冲突,尤其是之前巡捕房那些人,打的赵南连眉骨处那道疤现在仍然醒目,月宜每次见了都心疼。

赵南连的心思全都在月宜的小穴里,手指只进了一个指节便停下来,端详着月宜红扑扑的脸蛋,睫毛忽闪忽闪,有丝丝娇憨。他爱怜地问:“感觉到我的手指了吗?”

“嗯,有一点别扭。”

“疼吗?”

月宜摇摇头,可是身子紧张地绷紧,小穴里也是绞得厉害。赵南连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轻轻说着“放松”。可即便如此,小穴还是紧窒地进不了太深入,赵南连心想,这要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她还不得被自己肏得要死要活得。

想是这么想,动作却不敢太孟浪,要是吓着了月宜留下心理阴影,这可就不好了。于是,他猛地钻到被子里,借着熹微的光,在月宜还未反应过来之前,舌头贴上她的花穴,重重吸了一口。

“赵南连!不要碰那里,不行的……很脏……我……”月宜撑起上半身,想要把他拉出来,她从来都不知道赵南连居然可以用他的唇舌碰自己那里,太丢人了。

可是赵南连却在被中说:“不脏,我喜欢这样。月宜,舔一舔你的水就更多了,你怎么这么敏感?”他又继续舔,也不是很熟练的样子,可却极为耐心细致,灯光不算亮,隐约看到花穴又红又艳,小嫩芽怯生生得,让他蓦然想起初见时,自己站在马上,翻过墙头,看到她羞涩却又甜美的模样。于是他舌尖在上头轻轻舔了几口,明显感觉到那里随着小穴深处收缩着晃动,月宜惊呼一声:“别、别碰那里了……”

“为啥?疼吗?”

“不疼。”

“那为啥不让碰?”

月宜不说话了。

赵南连从被子里露出个脑袋,笑吟吟地说:“我估计是害羞了。”

“就你话多。”月宜想要阖上腿,可惜赵南连丝毫不退让,反而一把掀开被子,将她两条腿明晃晃地露出来,扛在肩头,对着灯光细细端详,月宜挣扎着想要避开,两只耳朵都红的好像要滴血,可是赵南连目光炯炯,就那么专注地盯着,好像是发现了最好玩儿的小玩意儿,非要看出个究竟:“真好看。月宜,你这里好嫩,我的鸡巴以后插进去,你会不会被我肏坏啊?”

“你你你!!!”月宜忍无可忍,抬脚在他肩头踹了一下。赵南连笑着顺势在她脚心亲了一下,月宜羞道:“哪里脏你非要碰哪里……”

“哪里脏了?不脏。小媳妇儿身上香喷喷得。”

月宜没再说话,赵南连又去摸摸她的奶子,另外一只手在月宜的花穴外头揉了两把,刚才舔了几下水更多了,床单上也濡湿处一小片痕迹,赵南连尝试着把自己的中指插进去,这一次月宜除了闷哼了一声,再没说什么“疼”,双眉蹙起,两眼紧闭,红唇微张,一开始是紧张,后来就情不自禁地哼唧着,有几分被填满的舒适感。

“舒服吗?”他柔声问着。

月宜羞得不敢说话。

赵南连笑了笑,盯着她的嫩屄,手指插进去了一般,骨节分明的手指被里面重重迭迭的嫩肉包裹着,往外撤了撤,居然撤不出来,看来是咬的狠了,他心中一喜,开心地说:“月宜,你喜欢我插进去是不是?”

月宜双手捂着脸儿不答话。

赵南连覆在她身上,埋在小姑娘的肩窝处轻轻嗅着:“好乖。”

“唔……痒……”她闪躲着,却被赵南连勾着腰肢,又去捏她的奶子,不让她离开自己。

“这么乖,以后叫你小乖好不好?只有我叫。”赵南连在她唇瓣上厮磨着问。

月宜眨了眨眼,红着脸看向他,眼底很是期待和憧憬。赵南连轻轻唤了几声小乖,每一声都能感觉到月宜花穴里面起了反应,手指几乎能完整地插进去,月宜身子一紧,赵南连连忙安抚着:“别怕,我动一动。抱着我。”月宜双手勾着他的颈子,小脑袋在他肩窝处蹭了蹭,一副乖顺的模样。

赵南连搂着她的背,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想留任何缝隙,手指借着黏腻的汁液在她的花穴中试探着前后地抽动,屋子里只有两人,那样暧昧的水声“噗呲噗呲”听得一清二楚。赵南连声音沙哑地说着:“好紧,屄里面水也多。是不是喜欢这样?”月宜羞涩,赵南连也不指望她回应自己,微微一笑,在她颊边舔了一口,目光沉沉盯着她看。

她的脸蛋白嫩如瓷,现下白里透红,生出嫣红的颜色。

赵南连的目光愈发绵软,可是手指却依旧有力地抽插,比方才快了些,每次撤出来都能带出不少汁水。“嗯……呜呜……嗯啊……”月宜咬着唇,哼唧了几声,软软得,娇滴滴得,有些隐忍。赵南连手掌向上,扣住嫩穴上方,每次抽动,掌心的茧子也会磨蹭着柔嫩的花心,双重的刺激,令月宜呻吟声再也忍不住,赵南连又去亲她的奶子,来回舔舐,诱哄着她:“小乖,喊出来,喊出来,我想听。”

“啊……啊啊……嗯啊……唔……不、不行……嗯啊……南连、南连……”

“我在、我在,小乖,我喜欢你,一直陪着你。”他声音柔得快浸出水来,嘴角往上扬起,“你声音真好听……”

她经不住赵南连的蛊惑,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只是骨子里还是含蓄,仍旧带着几分隐忍,这几分隐忍和害羞反倒将那酥软的声音幻化处更性感的语调,赵南连忽然激动地低下头含住她的唇,像是要把那些声音含在口中一般,呢喃着:“只有我能听。”

身下的抽动越来越快,布满茧子的掌心重重地揉弄着月宜的花心和阴唇。月宜的身子泛着浅浅的红色,双腿打着颤儿,声音又无法顺利地喊出,那种刺激的感觉愈发明显的在血液里发酵,她眼前渐渐模糊,优雅的颈子扬起,小腹部酸软着,仿佛是要尿出来一般,可又无法控制,她所有的感觉都交给了赵南连,听到他粗重的声音、暧昧的荤话、下身的交汇,终于,月宜喉头蹦出悠长的呻吟声,眼底浮现出一层水雾,身子显示绷紧,旋而彻底松懈下来,任凭花穴里涌出一重重汁水,打湿了赵南连的手掌。

月宜酸软无力,第一次品味高潮的感觉,又慌又乱,之间还夹杂着少女的怀春之意,脸蛋红扑扑得,紧紧闭着眼,如蝶翅的睫毛轻轻扇动。赵南连抽出自己的手指,擦了擦,从身后把她抱在怀中,一寸一寸收紧了手臂将她密密实实地怀抱在怀中:“冷不冷?”他的被子薄,棉花都是旧的,自己盖着不觉得冷,毕竟年轻人活力旺盛,可是月宜娇滴滴得,赵南连生怕将她冻着。

“不冷。”月宜的嗓音微微有些哑,赵南连想起来女孩儿方才失声尖叫的样子,情不自禁地说:“也是,有我抱着你,以后要是觉得冷,我就肏你,肏得你浑身发热就不冷了。”

月宜无语,低着头在他手臂上出其不意地咬了一口。

赵南连乐了:“月宜,你属小狗的啊,一晚上咬我三次。”

“谁让你总是说那种话。”

“就想说给你听。”赵南连揉了揉月宜圆鼓鼓奶子,掌心在小奶尖上绕来绕去画着圈圈,“还想摸着你,抱着你睡。”

月宜翻了个身,蜷缩在他怀中,双腿插入他的双腿间,婉声道:“过一会儿就得回去了,太晚了。”

“啥时候能抱着你睡啊?”赵南连依依不舍,小姑娘身上滑溜溜得,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个洋娃娃,而且还能摸摸亲亲,顺便压在床上可劲儿肏一次,别提多美了。

“我们成亲就可以了啊?”月宜扬起脸笑道,“南连,我听说日本人也有说相声的职业,如果我以后能去留洋,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你可以在那里试试说相声。”

“给鬼子说相声?我才不要,老子是正儿八经的中国人,给他们说相声脏了我的嘴。”赵南连道,“不过,要是你不嫌我累赘,我可以去给你做饭什么的,照顾你的起居。”他垂下眼,想了想又说:“要是很麻烦、去不成,我在这边照顾你父亲也可以的。你们同学好几个,彼此帮衬,我也能有所安心。”

月宜从不强求,南连亦是如此,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又说了好多话,可是总觉得说不完似的。只是时间太晚,月宜总要回家。赵南连扶着她翻过墙,月宜往下跳的时候双腿软的差点跌坐在地面,抬头噘着嘴瞪着墙头的始作俑者,他却笑得不怀好意。月宜气不过,从石桌上捡了一个金桔扔过去,赵南连一把抓住,压低了声音打趣说:“好啊,抛绣球我接住了啊。你是我的了。”

月宜做了个鬼脸儿转身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