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的骑大马吗?

怎么画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这个样子啊?

月宜猛地回过神,双手用力地推着他的胸口,赵南连顺着她的力道撤出自己的舌头,眨眨眼明知故问,还一脸不知所以的样子问:“怎么了?”

“你欺负人!”月宜哼了一声,指责说。

“我哪里欺负你了啊?”赵南连盯着被自己口水润湿的双唇,蠢蠢欲动,回答的也不走心。

“不是让我骑大马吗?你要、你要像小时候趴在地上那样的……就是和许南笙他们玩闹的时候那样子……”

赵南连这下子清明了些,歪着头坏笑说:“你刚才又没说是什么样的大马,我说的是这样面对面骑着我的鸡巴样式,很舒服得。”

“不要不要,大白天做这种事,白日宣言,不要脸,讨厌鬼。”月宜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可是赵南连哪里肯同意,稍稍按着她的肩膀就把她压在怀中。月宜委屈地嘟起小嘴儿,一脸幽怨:“还说没欺负我,那种事便是欺负我。”

“你敢说你不舒服?昨晚上叫得很好听的。”赵南连掌心轻轻抚摸着月宜的小脸,硬的不行只能软的来,“小乖,我看到你就硬了,真的特别难受。我听许南笙说,要是总是憋着,以后命根子就废了。”他说这话,也是一副委屈,旋而抵着月宜的额头继续说:“再说,咱俩刚成亲,就像时时刻刻在一起,在一起就是做这样类似的事情……月宜,我知道你也喜欢的,只是害羞放不开,你要是乐意,就稍稍点一下头,不用说话。”

月宜的小脸蛋被他捧在掌心,白里透着粉,软软嫩嫩,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清。

她听着赵南连的话,双目微垂,眼底有些动情,这种事情初时觉得惊涛骇浪,有些恐惧,后面虽然害怕可又觉得有些欢喜,尤其是高潮的那几次,那种快感至今还在回味。而赵南连在两人翻云覆雨的时候也很帅气惑人,尤其是他的声音,很性感得,自己听一听,下面都会很空虚得。

赵南连期待的目光中,几秒后,终于迎来了小姑娘羞怯地点了一下头,不仅如此,他还听到月宜很小声却又很认真地和他说:“喜欢的。”

赵南连心底柔软得发疼,亲着她的唇瓣高兴地说:“小媳妇儿真好。”他眼睛黑亮而有神,专注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让人心底一阵兵荒马乱,然后又忘了今夕何夕。

月宜轻软地说:“你也很好啊。”

“嗯,我知道的。”赵南连轻快一笑,浓情蜜意,幸福满满,与她温存了几句,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扥了扥,和那些步入新社会的年轻人西装革履不同,赵南连还是喜欢穿晚清时代宽松的系带休闲裤子,稍稍一用力就轻松地脱了下来,当然,他可不承认,这也是为了方便和自己小媳妇儿酱酱酿酿才穿的。

他握着她的手轻车熟路地摸上自己的鸡巴,月宜眼睛瞪得圆圆得,不知不觉间,他的大肉棒什么时候这么湿了,黏腻腻的,有些奇怪。

她一使劲撤回自己的小手,可是掌心都是他的味道,想擦一擦手,身边又没有棉布。

赵南连咽了咽问她:“要不要吃两口?”

“你以为吃好吃得啊。”月宜轻飘飘地嗔道。

“可不就是好吃得?你多吃吃,有营养的。”

月宜给气笑了,抬手在他胸前轻轻捶了一下,眼波如丝,轻灵袅娜。

赵南连又问了一遍:“吃一次呗?”

他这般期待的目光,月宜也不好拒绝。

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月宜也把自己的娇羞矜持往后抛弃了一些,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坐在地面上,绾了绾头发,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婉声喊了一句“先生”。

楚女腰肢越女腮,少女胜似娇柔柳。

手臂如藤蔓一般,手指顺着他的大腿慢慢向上,指尖碰触着他的肌肤,若即若离,带着一丝青涩的挑逗。赵南连喉结滚动得厉害,呼吸也变得沉重。他闭了闭眼,一手握住她的手问:“从哪里学的?”

“喜欢吗?”

“喜欢。”赵南连稍稍一使劲,重复着问,“和哪里学的?”

月宜无辜地看着赵南连,故意嗲声道:“哎呀,你不喜欢啊,你不喜欢那我不弄了。”说着就要收回手,赵南连却不肯松,反而扯着她的手臂往自己身上摸去:“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摸摸我,哪里都好。”

月宜有样学样,依着他抚摸自己的样子也去轻轻抚摸他的肌肤。她的手微微透着凉意,覆在赵南连火热的肌肤上,冰火两重天,令他舒爽不已。

月宜复又低下头,舌尖慢慢探出来在赵南连的龟头上轻快灵活地舔舐了一下,舌尖一卷,有一些渗透的精液浸入嘴中。她咬着唇瓣缓缓咽下,赵南连死死盯着她,目光仿佛能透出火来,他咽了咽,嘶哑地问:“好吃吗?”

“不好吃。”

“什么味道。”

“有点咸。”

赵南连说:“那你多吃些,我还有好多。乖。”

“种马。”月宜吐槽了一句。

“什么?”

月宜站起身揪着他的耳朵,大声说着“种马”。

赵南连笑道:“我可是优质种马,你还不知道吗?”

他的脸皮堪比铜墙铁壁,月宜无助地翻了翻白眼。

赵南连瞄见小姑娘胸前风情笑道:“我都脱了衣服了,来,我也给你把衣服脱了。”言罢,也不管月宜同不同意,手上一用力就把月宜得上本身衣服给脱了下来,少女惊呼一声,双手连忙环抱着自己,生怕外头有人经过瞧见。赵南连安抚道:“没人来,他们知道咱们刚成亲,敢来打扰咱俩,我要他们好看。”

“霸道。”月宜嗔道。

赵南连略略略,吐了吐舌头,手下继续捣鼓,脱了她裙子扔在地面上,衣服淫靡地交织散落一地,月宜脸红红的,别过小脸儿,赵南连继续说:“让我摸摸你的奶子,我恨不得一直摸着,一刻都不分开。”月宜闻言,手臂松了松,他顺利地双手上移穿过她的手臂摸到他心心念念的宝贝。

女孩子可真是奇怪,胸前多出这么两团软软的肉,他不知道旁的女孩子摸起来什么感觉,反正自己媳妇儿的两个奶子摸着可真是舒服,轻拢慢捻抹复挑,想怎么抚摸就怎么抚摸,想揉捏成什么样子就可以蹂躏成什么样子。小媳妇儿只会娇滴滴怯生生地喊着“不要”“疼”,但还是像被豹子逮住的小兔子,一点都没办法。

赵南连摸了好一会儿,手指调皮地轮流在月宜挺立的小奶尖上来回按压,一会儿酥软一会儿又硬起来,如此好几遍,月宜骨子里的娇媚彻底绽放出来,一声又一声“好哥哥”叫着,赵南连还不够,又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奶子:“小乖,你摸给我看看好不好?”

“不要。”脆生生的两个字响起,赵南连咧嘴一笑:“你自己摸过没?”

月宜不搭腔,可是眼睫抖动得厉害,赵南连敏锐察觉出端倪:“你肯定摸过是不是?乖,和我说说,摸自己的奶子是什么感觉?”

“哪有什么感觉啊?你别瞎说。”

“那你啥时候摸得?”

月宜犹豫了一下,别别扭扭地小声说着:“洗澡的时候,会、会自己摸一摸。”

“为啥?”

“要洗干净啊。”

“还有别的时候吗?”

月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很是扭捏,赵南连当然不会放过她,掐着月宜的小下巴诱哄着:“说吧说吧,我喜欢听。我自己还撸过鸡巴呢,想着你撸得,有啥不好意思。”

月宜心想我可没你脸皮厚,可他一个劲儿得问,她只好断断续续、遮遮掩掩地说:“就是、就是我们第一次,第一次在你家里、那样的时候,我回到家里,觉得很奇怪,就自己摸了摸。”

赵南连激动地问:“然后呢?”

“还是很奇怪吗,我就摸了几下,就不弄了……”月宜瞟了他一眼,嗔道,“再说,有什么可摸得,谁像你,好像是馋猫一样。”

“你不知道这其中滋味儿,现在我教给你啊。”赵南连笑意盈盈,眼睛眯了起来,双手强迫着她去摸自己的奶子,小姑娘别扭地想要挣开,赵南连力气比她大得多,双掌按住她的,带动着她的手按压着娇滴滴的嫩豆腐画着圈,“是不是很软?小乖,你的奶子真好看,一团水豆腐的模样。我感觉比前段时间大了些,以后这样一直按摩,还会变大的。”

日光透过窗户描绘着月宜瘦弱却曼妙的身体,月宜的美在于她的清丽纯净,她喜欢一个人时,眼神总是透着全心全意,赵南连觉得自己何其幸运能得到她的心。他的手掌慢慢松开一些力气,月宜微微仰着头,眯着眼睛,如一只慵懒的猫,柔荑不自觉地开始自发揉捏着,酥酥软软得如同过电一般的感觉开始在自己身上蔓延,她也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魅力,好软好嫩,难过赵南连总是黏着自己耍流氓。

她自己侵占了胸前,赵南连只好去揉捏她的小屁股,他故意和月宜相反的方向摸着,月宜哼哼唧唧得,身上空虚得很,自觉地在他高挺的鸡巴前磨蹭。赵南连仰着头望她,用下巴若即若离触碰着月宜,对上小姑娘迷迷蒙蒙的眼睛:“你想要什么啊?”

“要你……”

“嗯,乖,给你。”赵南连满足地说。

他低下头,搓了搓自己的鸡巴,上面还沾染着小乖方才的口水,他又含住月宜的唇瓣,舌头在她口中转了个圈儿,哄着她不要停下揉捏自己的奶子。

湿漉漉得小穴几乎滴出水来,赵南连的鸡巴轻而易举地撑开花唇,挤进蜿蜒曲折的冗道内,这一次和昨晚的滋味儿又不一样,那是初破瓜的冒失与激动,现在则是游刃有余地戏弄。月宜也没有感觉到太疼,只是微微感觉涨,他的鸡巴又粗又长,顶到深处,自己双腿都不得不屈了起来,赵南连端详着月宜的神情,欢愉中还有丝丝的痛苦和不适应。赵南连呼吸沉重,起初只是试探性地上下挺动着腰身,肏了十几下便停下来,月宜小嘴微微张着,双手有些无力,滑落在她身前,赵南连正好可以抿着小奶尖吸吮了几下,月宜的头发也稍稍散乱开,有几分淫荡的风情。

“小骚货,是不是难受?还想不想让我的鸡巴用力捣一捣?”赵南连粗哑的声音传来,“大马好不好骑?嗯?”

他问一句,就用力肏一下。

月宜花穴里痒得难受,春水泛滥,正需要狠狠地肏干一番,赵南连这样故意浅尝辄止,吊着她,令她十分难耐,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赵南连,像是被夺了玩具的猫咪。“南连,你不要欺负我嘛……我不舒服……”小姑娘娇滴滴地抱怨着,扭动着小屁股想要让那根大棒子继续动一动。

“那你说出来啊。”赵南连故意折磨她。

月宜吸了吸鼻子,啜泣一声,清甜的嗓音软软地说着:“我想要南连的大肉棒动一动,肏、肏我好不好嘛……”

赵南连不等她说完,鸡巴就冲动地在她身体里肆意冲撞气来,月宜再说不出话,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就被如浪潮一般的情欲给冲撞地晕头炫目。

她骑在他身上,下身他的鸡巴狠狠地插入,就像是古代那种所谓的酷刑骑木驴,赵南连用了极大的力气把自己的鸡巴打桩一样送入月宜身体。

她只能无助地双手勾着他的颈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他一边肏她一边逼问:“这样骑着大马是不是很爽,嗯?小乖,喜欢骑大马吗?”

“不、不要……太、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先生、先生……求你……啊啊……慢些……”

“太深?肏到哪儿了?”

月宜簇起秀丽的眉毛,摇摇头,咬着唇瓣隐忍不开口。

赵南连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按住她纤弱腰肢用力往下一样,自己同样的挺动劲腰,用力捣着娇嫩紧致的小屄,迫得她梨花带雨泣涕涟涟,只能无助地说:“我的子宫……快进到我的子宫了……”

“是嘛?那我射进去,子宫里孕育出个小生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