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写越多,我只是希望你能珍惜暗夕,他是真心待你,我苦命孩子的幸福就交到你手,现在我把生门的位置告诉你,你利用我下面说的方法进入,就说是玥沐让你来的,巫女的力量很大,若是只有你一人,必难抵挡,只要你和他们说清情况,天下大乱,他们不得不出,至于你的趴蝮,我已然让它吸进天下奇毒,我知你不会使用,也欠缺调息,珠钗的那颗上古灵珠可加快你的术能,在给你一图,每日练习,必有大成,我那对儿女今日全交给你,日后暗族之事,请多多费心.....

水瑟费力的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小字,虽然早就猜到暗夕和暗昕的血缘,却没想过声音那般年轻的魔医会是他们的父亲,还有那么一段凄楚的过往,也怨自己粗心,更怨那日天黑灯暗,自己糊里糊涂就把纸叠了塞进腰间,没看到纸的背面透过的字迹,难怪欧阳夏在看到那纸张后,神色古怪,也只有自己会把这书信当成通票,水瑟心中不平,人家父亲把两个孩子托付给自己,可自己一个都没照顾好,一个失踪,一个生死未卜,水瑟慢慢低下头去,遥望窗外那缓缓下沉的太阳,心也跟着沉下去了......

到了深夜,水瑟安抚好问雪,便与欧阳夏潜身而出,欧阳夏见水瑟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两人一前一后,穿越大街小巷,直奔点睛书行。

刚到书行,书行已然闭门,外面的装饰与当初没有两样,看样子应该没有替换掌柜的,可如今是谁掌局,是水沫,水依,还是水晓?当初自己单身出来,所有的替身侍卫都留在木族,让她们自己安排,就是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因此受难,还是随着爹爹逃出生天,水瑟不敢多想便和欧阳夏绕到书行后门,左右并未看到原来安插的暗卫,更是奇怪,莫非这书行有什么变故?情急之下,水瑟和欧阳夏翻过墙头,来到院内,刚要进入,却被欧阳夏拉住,“主子,你的术能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水瑟微微讶异,这人好生仔细,“恩,出了点小事,不妨碍的.”水瑟不便多说,淡而化之。

“那主子站在我身后吧,我虽没什么能力,可武艺还行...”欧阳夏站到水瑟面前,让水瑟又是一番感慨,这人真是疯了,好好的官不做,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陪她过逃难的生活,明明可以派人与自己来打探的,偏偏亲力亲为,要是她有个什么好歹,那她的夫郎和孩子又怎么度日?“没关系,咱们一起吧。”水瑟不想说谢,总觉是辱没她了,欧阳夏也推辞,两人并排进了后院。

后院不是很大,稍稍有些凌乱,似乎最近有人搬入,还有不少东西摆在院中,水瑟怕打草惊蛇,也没上前翻看,只是小声和欧阳夏说:“欧阳,我们要不分开寻找,最好能抓一男子询问,若是还是我的人自然最好,不是的话,我们就撤,对了,戴上面纱比较方便。”欧阳夏接过面纱,戴在脸上,两人互相点头分开行动,水瑟向东,欧阳向西,约好一炷香后,在院内碰头。

水瑟走到回廊拐角,偷偷把那颗灵珠拿出,还真是不起眼,拿去鉴定都没人看的上,如果那人要是知道这东西那么值钱,一定懊悔的要命,说不定此刻正捶胸顿足,水瑟心中yy那人如何后悔,不觉笑出声来,而后紧张的四处查看,发现还是没人,才缩回脑袋。这颗灵珠虽然按魔医所说很是不凡,但水瑟怕用了之后,趴蝮难控,再伤着问雪,只好趁此机会在这无人之地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