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同妻子回了家,

周丽萍把浴盆放好水,准备为他搓搓澡,让他醒醒酒。

卫生间较小,仅可安放一只浴盆,平时小甜甜可以在里面躺下,大人只能坐在里面。

陆非顺从地脱了衣裤,光着身体,用毛巾捂着怕羞的地方,走进卫生间,

放了热水的卫生间,较潮湿,丽萍不能穿外衣,

她脱掉衣裙,只留下三点式,

丰满、性感释放出奇异体香的少妇胴体出现在陆非眼前。

这也是因为孩子没在跟前,夫妻算是开放了,

小甜甜没跟着回来,小丫头嘴里喊着要跟姥姥睡一晚,

妈妈丽萍暗笑,知道甜甜是由于大闸蟹没吃够,让馋虫勾住了,

这个小馋猫!

其实真正的夫妻间,孩子都能生出来,还需要什么禁忌?

但常天才与周丽萍之间,还存在着,也就是从近二年开始的,

结婚四年,第二年常天才走了下道,厌恶工作,染上吃喝嫖赌的败家恶习,

丽萍没与他离婚,是对他还抱有一线希望,

希望他能悔过自新。

可常废才自不了新,而且越陷越深,

周丽萍就算没跟他离,也不会再让这种丧尽人伦的败类沾染,便一脚将他踹下床。

从那时起,本来的小夫妻间出现了不可愈越的隔阂,产生了冷酷的禁忌。

前世的常天才就不用说了,

对陆非来说,可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了娇妻的近于赤*裸的身体!

丽萍手持搓澡巾,沾上水,贴到脸上拭拭水温,

然后开始给丈夫十分仔细地擦拭起来。

陆非今日在老丈人家,酒喝得不少,

先是小舅子周兴国陪着,享受着王大厨高超的烹调技艺制做出来的一桌美餐,

让兴国倍感意外的是,一直把姐夫常废才当贼一样看待的老爹,怎么突然舍得拿出陈藏多年的茅台酒招待姑爷了?

兴国的酒量不太大,光跟他喝,陆非一点都不会醉,即使二人喝干了一瓶,

可是,当外面来买活鱼的顾客接待得差不多时,鱼摊上只留下岳母曲爱民一人,

老丈人又拿出一瓶同样的茅台王子,亲自来陪他的姑爷常天才。

周兴国见势不妙,赶紧找个借口,溜了。

周朝老头脸上露出来少有的笑容,举杯与姑爷同饮,

这样算起来,尽管陆非跟老丈人喝酒时藏点奸,那后来的一瓶他也喝下了四两,

在前世,陆氏大公子,身兼总经理的他,什么样的酒宴没经历过?

那可是肉山酒海,高手如云,狂风暴雨!

千杯不醉做不到,

但就算这烈酒茅台,一顿相陪宾客下来,喝进两瓶二斤也是常事,不过那是前世他的身体,

这常天才先生的身子骨,可没有那么健壮,

日复一日地熬夜赌钱,不加节制的吃喝玩乐,把一副青春体魄搞得虚弱不堪,

喝下一斤白酒,已是云山雾罩了。

妻弯下上体给他擦拭,把他的躯干部擦完,悄悄问道:

“老公,舒服些吗?”

他用力地点着头,嘴里的回答却很含糊,只听得“哦”的一个字,

因为此时,在他眼睛里出现的可是一道让他望一眼就会心神悸动的风景,

那里,随着身形改变而波峰汹涌的两团在他眼里,是那么优美,那么神奇,那么令人惊心动魄!

让他这经过洗浴而降了温度的身体也猛然燥热起来,

他的那个让他害羞的地方也无耻地有了动静。

妻子丽萍安静地望着他,手没有停止,

轻轻握住他的那只手腕,用了点力让他拿着毛巾掩盖着那个部位的手抬起,

他微闭上眼睛,明显感到了她的握住他的那只手抖动了一下,

但只出现在一刹那间,

她开始轻柔地,十分小心地给他那个羞耻的地方擦拭着,听得出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好了,”

当他的下肢被擦拭完毕,她说道,并仍给他一件浴巾。

他站起来,裹住身体,对她说了声“谢谢”,

她笑了,说道:

“别客气了,老妇老妻的。你休息,我也得洗洗了。”

“那,我给你擦……”他请求道。

“不,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他被推出卫生间的门,小门随后关上了。

回到他固有的“床”,那个旧沙发上,坐在那里没有躺下,

他在听着从卫生间传来的水响,

他的脑子里又出现了方才看到的那幅“风景”,身体仍在燥热不安。

他很后悔,方才他再坚持一下,妻肯定会同意让他给她搓澡,

那样,他不就可以尽情地爱抚她的香躯了吗?

他真的万分渴望,但又很无奈。

他望着那扇小门,知道那道门虽然关着,但并没有上栓,

他现在就可以推开那扇门,微笑着走进去,

可是,他陆非不会干那种赖皮赖脸的勾当,

那样的事,也许前世的常天才是经常干的吧?

他不能那样,是因为他明白,对妻子丽萍,必须做到尊敬为先,

靠他的行为,改变她对前世丈夫的看法,让她从心里接受他。

两个人的晚餐很简约,

因为中午在娘家吞下的一顿美食还没完全消化,

丽萍只熬了粥,切了一碟榨菜。

天色已晚,妻子的卧室亮着灯,屋门没关。

他躺在沙发上,感觉头脑清醒多了,便开始想着深藏在他内心的那桩宏大计划,

想的是,要向谋害了妻子的人间禽兽黄雄多复仇!

上次,小宋秘书从百隆地产帐户划出一笔巨款,买下米格股份的股票直到涨停,

这是抛出的一颗诱饵,

在黄雄多的公司内部会产生哪种影响,还不知道。

忽然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显得十分甜蜜的声音:

“孩子没回来,请你到床上睡吧。”

她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在黑暗中脚步轻得让他没了知觉,

她说完,又那么轻飘飘地离开了,

他一骨碌坐起来,

机会,来了!

此时再谦让,那可真就没了人性了。

他穿着睡衣,这是常天才穿过的睡衣,被妻子一连洗了八遍,

床头灯亮着,她从被窝里伸过手,拉着他爬上了床。

灯随即灭了,屋子里一片静寂而黑暗,只听得两种呼吸的声音在向外传递,

他随即感觉到,她在静悄悄地移动,

她半个身体压住了他的一条腿和胳膊,

他的胳膊顺势揽住了她那蜂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