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润生是我的,你还是尽早离去,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胡晓觉得软的不成,就用钱砸,果然脑残都是一样的脑回路。

“润生在我心里是无价宝,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姑娘我不知你的目的是什么,但你想把那些坏心思用在润生和我身上,也别怪我不客气。”郝好陡然提高了语气,她来这个平行时空,是为了完成原主心愿,带领村民过上好日子的。

如果成功路上,有绊脚石,她会毫不客气一脚踢开。免得隔应人。

“你果然是乡下人。”胡晓气急败坏的指着郝好骂道。

“她是乡下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手伸的太长了?”田润生在郝好和胡晓二人对话时,就已经来了。

只是他并没有出声,就要看看胡晓是个什么样的人,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不是个好东西。他都已经拒绝了多少次了,还死皮赖脸的的缠着自己。

女子不都应该是矜持优雅的嘛,而胡晓自诩城里人,可做法简直不堪入目。

“润生,我不是这个意思?”胡晓临回头前,不忘狠狠剜郝好一眼,然后柔弱的道歉。

“润生你的烂桃花,她瞪我。”郝好简直将白莲花要气死,田润生一听如此,黑着脸跑向郝好。

一副嘘寒问暖,你怎么样的样子,着实气坏了胡晓。

她在田润生关心郝好时,恶狠狠的剜了二人一眼,红色手套里的手不由得攥紧,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她多么矜持骄傲一人,为了田润生可谓丢失了自尊,自我,而田润生视而不见,一味的苛责自己,她娇好的面容,不由得狰狞难看起来。

“看吧,胡晓不简单,咬牙切齿,面部狰狞,可真是丑陋至极。”郝好透过田润生的肩膀看清了胡晓的样子,一字不落的告诉了田润生。

“我也觉得她不简单,我长的又不好耳朵有问题,她还不死心,你说她无辜我都觉得假的厉害。”田润生借机亲了一口郝好裸露在外的脖子,清楚的感受到她颤栗的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

“我们去逛集市,日后小心些,我怕她的嫉妒心会给我们带来麻烦。”郝好避过田润生再一次落下的吻,这人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怕人笑话。

“好,我再亲一口,今日你真好看,像个妖精。”田润生看着郝好饱满的嘴唇涂了一层玫红的口脂,娇艳欲滴的模样,让他喉头骨不自觉的做着吞咽的动作。

“小心口脂沾在你的嘴上。”郝好虽在骂,可嘴依旧递了过去。

“呵呵”田润生笑着吃了一口口脂,随后二人相携而去。

独留胡晓在不远处,目光仇视着二人的背影。

有些人本就奇怪的厉害,脑羞成怒总要将过错算到别人身上。而胡晓就是这样的人。

镇上的年货在农贸市场,二人抱着娃走到了农贸市场的入口处。

抬眼望去,只见密密麻麻的都是人,从西边的,南边的,东边的购买年货的百姓,鱼贯而入,有拿编织袋的,有拎篮子的,更夸张的还有背背篓的。

二人眼里闪过喜悦。

春节是华夏的传统大节,只有在这个时候,出门在外的人们,不远万里赶回家团聚。

八十年代处,外出打工的虽多,但比不上二十一世纪的打工大潮。

忙碌了一年的人们会借机,多购买点平时吃不到的猪肉,羊排,瓜果,蔬菜等等。

郝好需要添置的并不多,但她觉得来了八十年代,就得体验一般购买年货的氛围。

“润生,一会我们买点春联,记得不要红色的。”郝好紧抱甜甜,跟在田润生身旁,挤着拥挤的人潮进了农贸市场。

“好。”田润生也是好久没来这么多人的地方了,他一脸喜色和兴奋,挽着郝好的一只胳膊,不时的用自己的身体抵挡随时碰来的人群。

农贸市场上,卖的东西很多。

绿色蔬菜,各种瓜果,冒着热气的肉夹馍摊,包子铺,馒头店,鱼摊,衣服鞋子,总之应有尽有。

“有虾,买点吧。”郝好好不容易挤进了市场里面,忽然发现卖鱼的地方还带着其它海产品。

“能吃吗?”原谅田润生没怎么吃过鱼之外的海产品,所以看着长相奇形怪状的海产品,第一反映是能吃吗?

“能,多买点,我在密境养。”郝好拉低田润生,偷偷得对着他好的耳朵讲道。

“行,老板给我来五斤虾,二斤蛤蜊。”田润生听后,冲着一胖乎乎的老板喊道。

“好唻。”老板一看二人穿着,就是有钱人,便欢天喜地的称重去了。

“你倒是机灵。”郝好偷偷挠了一下田润生的手心,麻麻酥酥的感觉通过手心直接窜入心脏,田润生不由得一个哆嗦,他低头附在郝好耳边道。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想的美,掏钱。”郝好睨了一眼,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成功的将对面的老板逗笑了。

“小两口感情真好!”老板感慨的说道。

“一般般了,老板下次有什么新鲜的海产品,就通知我一声,我在三星矿区门口买早点。很容易找到的。”郝好笑眯眯的跟胖老板道。

“行。”胖老板眼里闪过惊讶,随即很快消失了,原来如此。这一带有人传,有个年轻的老板娘做的东西格外好吃,每次去迟了根本买不上,他心想应该就是这位了。

因为他是镇上的老住户,做生意的也就那些人,郝好开口说着地址,他也差不多了解了。

随后,二人离开了摊位。又挤入了人群中,随着浩浩荡荡的人群,投入购买年货的大军中。

转眼大年三十了。

今日,郝好并没出摊,田润生昨夜留了下来。

一大早,他在院里忙着打扫卫生,贴春联。对于贴春联,挂灯笼这样的年俗,各地都有不同。

有的是早上贴,有的是下午贴,更有的是不到大年三十就贴。

郝好入乡随俗,由着他们折腾。

这一大早,徐老汉一头扎入牲畜圈,忙着清理粪便,因为往后三日,不允许人们扫地,所以他怕自家的鸡鸭牛羊过了病气,一大早五点多就起了。

幸得这几日没雪,孙玉海老人的腿打了石膏,躺在热乎乎的炕上,透过干净的玻璃看着外面忙碌的三人。

大小二黑今日没有去外面,母狼连带幼崽被郝好放了出来。在短暂的适应过后,在院里乱窜。

郝好早上八点起床,将屋里能擦的,能换的,统统换下来。

看着成堆的衣服床单,她就脑仁疼。

购买洗衣机的念头在脑海里来回窜腾了好几回了。

叹了一口气,她将东西泡在了大盆里,随后扔进了空间。

今日,她还有好多事要忙呢。丢掉繁琐的事情,她一心一意的专攻年夜饭。

年夜饭是大年三十的重头戏,不仅要有鸡鸭鱼,还要有其它凉菜。

因买到了海产品,今年的年夜饭不会如此单调。

“润生,先不要忙着贴春联,进屋来搅搅团。”郝好蹲坐在地上,一条条的清理河虾,经过几日的喂养,虾长的有成人手掌大小,,各个肥美不已。

“来了。”田润生急急忙忙的冲屋外进来,手上红一道,绿一块的,格外好玩。

“会搅嘛?”郝好抬头笑着问。

“不就是搅两把的事嘛,好儿,我这个还是可以的。”田润生拍着胸脯,叫的那叫一个大声。

“那我就不管了,缠年的事交给你了。对了,下午不是要去上坟嘛,你什么时候给你爸妈烧点纸去?”郝好冷不丁的想起了大年三十还要上坟的事情,她看着洗了手的田润生,从水缸里往锅里倒水。田润生忙碌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他的脸背着郝好,郝好并没有看清他的面色。

“吃完饭我就去,大概下午四点就回来了。”好一会,田润生才开口。

“要我陪你去嘛?”郝好又问,她和田润生确定了关系,自然要陪他一起。

“行,等你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就带你去。”田润生笑着道。

“嗯。”郝好手里的活没停着。

四个大人,其实不用做太多,但祭祖的,祭神的都要有。她一个人收拾小物件,田润生趁着空闲杀了两条大鱼。

“可真够累的。今晚的饺子就不吃了,明早我再重新包。”郝好好不容易清理了虾,起身锤着僵硬的后背,回头看着搅搅团的田润生。

高大的身体微微前屈,白皙的手快速的转动着,另一只手里的荞麦面粉顺着手掌缝隙一点点的掉落在锅里。认真的模样着实帅气逼人。

郝好快速洗了手,悄悄的走到他身后,整张脸贴在他后背,一双臂膀搂住他的腰身。

“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郝好动情的说着情话。

“会的。”田润生回头将郝好搂在自己的怀里,亲吻她的额头,语气十分温柔与认真。

短暂的告白后,就是用餐时间。

不过,今日不能慢慢的享受早午饭。

粗略享用后,郝好和田润生坐上了车,去田润生的家。距离也不是太远,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

车上,郝好时不时的问着田润生。

“晚上,虾是清蒸还是油焖呀?”看他不怎么开心,郝好想尽法子逗他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