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的身体?

悟觉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呆呆地问:“什么叫记得你的身体?”

裴衍似怒似嗔地瞪了悟觉一眼:“昨晚我们……你起初不愿意……可后来却是热情地……”

悟觉控制不住地回忆起了昨晚……悟觉腾地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反驳:“贫僧没有热情,贫僧是被迫的,你休要污蔑贫僧!”

被迫?

裴衍心中冷笑,你嗷嗷狼叫了一晚上,你踏马还被迫?!

“好,”裴衍皮笑肉不笑,“你是被迫的,那么请问被迫的你,有没有感觉我的身体很熟悉,我们的灵魂很契合?”

悟觉怔住,灵魂契合么。

昨天晚上……悟觉感觉自己身体烧了起来,死鸭子嘴硬,矢口否认:“没有!”

手好痒。

想打爆老攻的狗头。

深呼吸,放轻松。

还没睡够,等睡腻了再打爆。

金色的阳光洒到裴衍的身上。

裴衍望了眼天边升起的朝阳,忽地倾身凑近悟觉。

mua了口悟觉的唇。

猝不及防被非礼,良家妇男悟觉羞愤地怒喝:“你个登徒子,你竟然……唔……唔唔……”

五分钟后。

裴衍给歪在自己怀里生闷气的老攻轻轻地抚着背:“别气了,谁让你勾音我,你知道的,我最受不了你的勾音了。”

悟觉一口血哽在喉咙口:“贫僧没勾音你!”

裴衍宛如二十四孝好小受,伏低做小,软软乎乎:“你没勾音我,是我情不自禁,兽性大发,强吻了你,别气了,好不好?”

悟觉无声咆哮。

你不仅强吻了贫僧,还霸王硬上弓,占了贫僧的身。

“老攻,”裴衍不舍地亲了下悟觉的脸,“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悟觉气呼呼。

腿软,走不动。

裴衍帮悟觉理好凌乱的袈裟:“我也该走了,再不走就被人发现了。”

走?

悟觉狠狠皱眉,脱口而出道:“你去哪儿?”

话说出口,悟觉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反常。

他走了自己不是应该开心吗?

可自己的第一反应为什么是紧张?

不对劲。

悟觉眉毛拧成川字,裴衍却是春风得意,喜上眉梢。

你去哪儿。

老攻不想让我走。

裴衍笑嘻嘻地啾了下悟觉紧抿的唇:“放心,我不走远,等到了晚上,我就去找你,你乖乖地呆在房间里等我。”

悟觉:???

悟觉:!!!

“不准来!”悟觉怒吼。

裴衍委委屈屈地瘪了瘪嘴:“我都已是你的人了,晚上自然要抱着你睡觉。”

悟觉心脏骤痛。

你药倒贫僧,强睡贫僧,贫僧不杀了你就算好的了,你还死乞白赖地缠上贫僧了!

你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厚颜无耻!

裴衍跳上了马车,挥起马鞭甩向马pg,朝快气厥过去的悟觉笑着道:“晚上早点回房,乖乖等着我。”

悟觉恨恨地望着远去的马车。

冷冷地勾起了唇角。

好啊。

我等着你。

只要你敢来,贫僧就让你有来无回,把你扔到后山的花园里当花肥!

贫僧会早早地回房,等你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