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张天宝的确是有钱了,但是他却不知道应该花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为了谁花。

黄苗苗对他回心转意了,真的是因为钱吗?张天宝的眼中露出几分茫然,他开始回忆起有关黄苗苗的点点滴滴,尤其是最后一次离别的时候,黄苗苗看向他的眼神很纯粹,不掺杂任何其他的利益。

在宁丹的身上,他看到的同样是一种纯粹,只是很喜欢自己而已。

至于徐雅萱,他目前还没有看透,但是张天宝却可以确定一点,徐雅萱绝对不是为了钱。

包括王家姐妹,刘诺澜……

张天宝的脑海中回忆的女人越多,他越发觉得这些女人愿意追随自己,绝非是他自己有多少钱,而是一个能力和魅力的问题。

徐雅萱看重的是他这人对恩情的看重,对人品信守承诺的欣赏,黄苗苗是看重张天宝的能力,刘诺澜则是被张天宝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这样一想,张天宝不由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在的过去的一段时间中,对于金钱的过度追求,导致了自己对一些女人冷落了,比如王家姐妹等等。

有时候一些真正很爱他的女人,所奢求的并不是多少的荣华富贵,她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赶紧学完驾照吧,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张天宝皱了皱眉,他感觉自己最近之所以这么茫然是因为丢失了梦想的原因,他真正的梦想绝非是守着一些软妹币终老,悬壶济世这个理想仿佛都快要被遗忘了。

在半醉半醒之间,反而是一个人思考的最佳时候,张天宝就是在这个时候想清楚了自己的未来和规划。

静静的在墙角抽完了这支烟,张天宝重新回到了卡座上,呈现在他眼前的这一幕则是陈浩宇和那个叫做小丽的女人这个在热情的激吻。

“我朋友喝多了,我打算先回去了,以后有空再联系吧。”

张天宝似笑非笑的看了陈浩宇一眼,他拿出手机给陈豪发送了一条短信,随后准备带着陈浩宇离开。

他看着这个叫做小丽的女人近乎都要趴在陈浩宇的身上了,心中感到有些好笑,他都开始有点怀疑是自己保守了还是这个女人过于开放了,尽管是处在一个环境吵闹又阴暗的酒吧,但是这样的姿势和行为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围观和口哨。

张天宝感觉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不然他自己跟那些看客又有什么区别。

“这位小姐,你好,我朋友喝多了,如果要是想玩儿的话可以考虑一下酒店。”

张天宝走到了小丽的旁边,本是在她的耳边的低声说了一句,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转过头就来吻他的脸颊。

他不由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躲开了,毕竟小丽刚才还在和陈浩宇接吻,扭头亲在自己的脸上的话这让张天宝感觉怪怪的,他又不是什么喜欢玩儿三个人在一起游戏的那种人。

“还挺害羞呢,三个人一起的话,我很贵的哦。”

小丽这人倒也是够爽快直接的,竟然直接就切入了正题,开始跟张天宝商量起了有关价格的问题。

“不用,你跟他就可以了,钱不是问题。”

张天宝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心中却不由感叹了一句,无论在外面穿得多么光鲜亮丽,又或者是表现的多么的高高在上,出来卖的就是出来卖的,气质是改不掉的。

“好,那我们走吧。”

小丽眼眸一亮,她感觉今晚是赚了,钓到了大鱼。

张天宝一行三人走出了酒吧,陈浩宇半个身子都是压在小丽身上的,小丽这么一个女人搀扶着陈浩宇这么一个汉子,竟然没有显得有多么的费力。

这就不由又给张天宝留下了一个这女人是惯犯的印象。

三人出了酒吧之后,并没有刻意的选择什么酒店去休息,而是在就近找了一家。

虽然不是什么国际的连锁大牌酒店,但是内外的装修也是足够豪华的。

开好了房间之后,张天宝看着小丽扶着陈浩宇进了房间,这才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独身一人的张天宝处在了一个安静的环境中,他忽然感到了几分孤独。

他很想跟徐雅萱打一个电话,问问她最近好不好,过的怎么样,村子里面的药企有没有出现什么其他的事情等等。

张天宝能想到的问候的原因有很多,但事实上,他想要的只不过是能够听一听徐雅萱的声音。

然而在过了片刻之后,张天宝却是放下了自己的手机,他给徐雅萱的电话打过去之后却发现是处于一个关机的状态。

“我倒是忘了,现在的徐雅萱应该和刘诺澜去外地谈生意了。”

张天宝愣了一会儿之后才想起了时间问题,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的记忆已经不如从前那样的好用了,不过这也只是暂时性的,等他清醒过来之后,对于这些事情就有着一个很大的把控了。

他拿着手机的手垂了下来,房间很大也得很空荡,张天宝也感觉自己更加孤独了。

陈浩宇的房间就在张天宝的隔壁,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还是不怎么样的,张天宝已经可以听到小丽的呻吟和嗓音了。

这小妞叫的这么厉害,反倒是让张天宝更加的烦躁了起来。

正当张天宝感到烦闷不已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却是突然响了起来,是陈豪打过来的。

两人简单的问候了一下之后,陈豪便挂断了电话,张天宝在电话里也隐约的听到了在陈豪的身边有着不少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有着一些风声。

张天宝猜测着现在的陈豪应该是带着女人上车了,陈豪想要变得残酷的又麻木不仁,自然是从带给他心理阴影最重的女人身上开始下手。

“唉,不管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实意,身边多少还是有人陪着的,哪儿像我啊,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听着其他的女人在嘶喊。”

张天宝苦笑一声,仰躺在了软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