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司徒隆毅的手里握着测试者,现在激怒他,是绝对不理智的。

余天考虑这里可是海市,就算是在别的地方,也不能让那些测试者被激活。

大家都明白余天的意思,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那些测试者跟药物,以及保护好楚慧,别的都好说。

这时,楚梦又在数据里发现点东西。

她把电脑摆在余天的面前,微笑道:“这些电话都曾经打给过司徒隆毅,他们都是实际各地的黑帮!”

余天拍拍自己的后脑勺,冷着脸说道:“我就说那个什么菲利克斯,还不是为了钱?司徒隆毅这家伙是要把测试者卖给他们,拿着咱们家族的东西,赚他自己的钱,

这家伙是真能装比啊!”

楚慧夹给余天一个包子,温柔的问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去买测试者啊,不买的话,怎么知道他们都藏在哪儿?”余天狠狠的咬了口包子。

转眼到了傍晚,司徒隆毅正在跟家人,愉快的享受晚餐。

今天可是女儿司徒冬婉的生日,司徒隆毅在海市最好的西餐厅,订了个位置。

司徒冬婉吃的很压抑,自己想要的,可不是这里价值数百万的红酒,以及那些世界顶尖大厨们制作的食物。

而是跟同龄人一起疯狂的开派对,然后跟他们展示自己的身份跟财富。

但父亲却非要全家人坐下来一起吃饭,大好的时间都扔在了这沉闷的晚餐上。

司徒隆毅优雅的晃动着银制的刀叉,跟着对在座的妻子,女儿面无表情的说道:“有的吃,是你们的福气,不是谁都能在这里,吃上一顿特别定制的晚餐。

别觉得这是享受,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这里的食物,但坐在这里,吃的就是身份,而不是那些连看一眼这里,都觉得奢侈的穷鬼。

冬婉,你今天过生日,我应该送你点什么?”

司徒冬婉勉强的挤出点笑容,佯装乖巧的说道:“爹地,能跟您吃顿饭,我就很满足了,而且你送我的礼物够多了,我都不知道还想要什么?”

这时,服务员上前给他们倒酒。

那司徒隆毅还是拿出个盒子,递给司徒冬婉。

接礼物的时候,胳膊肘就碰倒了杯子。

整杯红酒洒在了桌面上,还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袖子上。

她那乖巧的表情,瞬间变成阴冷的恶毒,起身就打了服务员一耳光,狠狠的骂道:“你这个废物,倒酒你都不会,你连当奴才的命都没有!”

餐厅里的人都吃惊的看向了他们,领班也急忙赶了过来,赔礼道歉。

服务员捂着红肿的脸,委屈的说道:“领班,不是我碰洒的,是她自己……”

话音未落,司徒冬婉抬手又是一巴掌,怒眼圆睁的骂道:“你是说我错怪你了呗,你不过就是个服务员,我错怪你是你的造化,不服气吗?

领班,我现在要她立刻给我跪下,把桌子上的酒舔干净,再给我赔礼道歉,否则,我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女领班的心里对这个司徒冬婉真的是厌恶到了极致,看她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模样,就好像更年期提前了似的。

不知道的话,还以为谁玩儿了她没给钱似的。

说到底,还不是仗着他的父亲坐在这里,司徒隆毅是这餐厅的会员,跟餐厅的老板也都很熟悉,所以怎么说?今天这服务员都是没有理的。

而司徒隆毅只是优雅的吃着他面前的食物,对身边发生的这一切,以及他女儿的嚣张跋扈,完全是视而不见。

如果作为一个富豪,连这点装比的能力都没有,那还叫什么富豪?

女领班把服务员拽到了一边,低声的安慰道:“咱们都招惹不起他们,你还是委屈一下,给她赔礼道歉吧,否则的话,他们今天肯定会把你折磨个半死!”

服务员委屈的都已经无法呼吸了,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要给他们赔礼道歉?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是不会给他们赔礼道歉的,了不起我不干了,想仗着自己有钱欺负人,肯定不行!”

见服务员迟迟不给自己面子,司徒冬婉气急败坏的说道:“怎么,不想给我道歉是吧?很好,我今天要是不让你给我下跪磕头,我司徒冬婉几个字倒着写!”

她把不能开派对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了服务员的身上,跟着就在司徒隆毅的面前,跺脚甩头的撒娇道:“爹地,你看现在连个服务员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顿饭我不吃了,如果这个服务员不给我下跪磕头,我以后都不吃饭了!”

可司徒隆毅去抬头,冷冷的看着她,很是威严的说道:“你是我的女儿,如果你连一个服务员都压不住,丢人的不是你,而是我,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现在你就是杀了她都没有什么,我要你把我的面子给我赚回来!”

说罢,他冷哼一声,继续低头吃饭。

看上去他像是在责备司徒冬婉,可周围的人都明白,他是在鼓励自己的女儿,去对那个服务员做更加残忍的举动。

可是服务员,根本就不怕他们,抬头挺胸的站在那儿,怒视着司徒冬婉。

而司徒冬婉指着服务员跟领班,冷怒的说道:“你们不给我下跪磕头是吧?好,今天我就让你们离不开这个餐厅!”

话音落下,她拿出电话就打给了自己的保镖。

时间不大,一直等在餐厅门外的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怒气冲冲的走进餐厅。

当着众人的面儿,肆无忌惮的就把女领班跟服务员,重重的摁在了桌子上。

服务员声嘶力竭的大喊着救命,女领班也在苦苦的哀求着。

“司徒先生,今天都是我们的错,我给您赔礼道歉,我也给司徒小姐赔礼道歉,请你们别再为难我们了!”

司徒冬婉满眼嫌弃的指了指桌子上的酒迹,蛮横的说道:“你把它们舔干净,我就不跟你们计较,否则的话,我就让他们帮着你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