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马天义给陆非打电话,

说弟妹周丽萍在夜色情人商务会所,被人灌醉弄进包房,

现在很危险,这是老板娘芙蓉告知的。

他已经派王长腿张大头二位驱车去了会所,让陆非赶紧行动!

陆非听后,二话不说就爬起来,匆忙穿上衣服跑下楼,开车朝夜色情人而去。

他的脑海已经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只有一个目标,赶快去救妻子,就象上次到黄雄多那后来被他烧了的淫窟去救周丽萍一样。

他这辆奔驰s400还在走合期,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动高速档,大油门,一路呼啸,什么违章变道闯红灯面临的扣分收票他都扔到脑后了!

在会所大门外停车场上,他看到了刚下车的马哥的两位保镖,车都没熄火,也不怕人偷了,

三个人互相招了下手,来不及说话,一并朝大楼里面跑,

因为老板娘有交代,对马爷的人直接放行。

楼门口站着等待他们的保安,就带他们上楼,进入那间ktv包房,

一进这肮脏的包房中,陆非心中一冷!

接着看到,醉卧在沙发上的妻子,周丽萍象刚刚有了意识,在佝偻着身子,像是刚刚呕吐,

沙发下一只脸盆,里面是带血丝的呕吐物,一位包房妹在擦拭着,满屋子充满着呛鼻子的酒臭气味!

陆非上前把周丽萍抱起,

“不要动我!”周丽萍喊道,声音嘶哑而微弱,眼睛仍旧闭着,

“权哥,权……你别碰我,我们喝……喝……”

听她说出这话,陆非真想抽她个大耳光!

你的狗娘养的权哥在哪里呢?

这时王长腿在他面前弯腰蹲下,说道:

“常哥,让我把她先背下去。”

陆非只好把妻子放到王长腿背上,王长腿背着周丽萍下去了。

陆非问那包房妹道:

“你们老板娘在哪?那个跟我妻子在一起的姓权的男人呢?”

包房妹回答道:

“这位爷,我家老板娘刚刚休息,你若打扰了,她再也无法入睡了,明天她要发疯的,受苦的可就是我们了!”

又说道:

“那位姓权的男人被保镖打个半死,丢出去了,不知扔在哪里。”

陆非一想,人家芙蓉老板娘刚休息,那就先不要打扰了。

见地上有一部碎了的手机,以为是丽萍的,便捡起来,下楼。

到停车场陆非启动了周丽萍的车,让大头开着,

三部车,离开了会所。

到了他的小区楼前,又是王长腿把丽萍背进电梯间,上楼进入他们的房间。

两保镖跟陆非告辞,回酒吧向马总复命去了。

周丽萍,经过这一折腾,已经半醒,红肿的双眼睁开了。

“我,怎么在这儿?这是哪里?”她还有些迷糊,糊涂得连自己的家都认不出了。

陆非满腔气恼,但现在对她是斥责或是喝骂,都没有用的,

他想起,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在刚刚组建新董事会的神农公司忙得顾不了家里,回家后妻子又一直冷着脸不跟他说话,还闹分床。

这就是老婆去跟人喝酒的理由吧?

老婆跟那姓权的男人,究竟是怎么到一起的,在会所又弄出什么事,这是他心中一痛!

一切要等马哥向老板娘芙蓉打听才能知道。

现在,先不能让丽萍睡觉,

他要进行完一个必要的程序。

便上前一把将妻子抱起,

周丽萍却在反抗,在推,扯,抗拒着,不让他抱着她,

她被抱到洗浴间,浴盆中放进了温水,不管妻子是拒绝还是默许,他把她的裙子,衬衫,三把两把给她扯下去,

便把她扔进浴盆之中,溅起的水花,也打湿了他的衣服,

他也脱去了衣裤,强制地将妻子的头按进水中,

也不管她仍在对抗着,不肯让他摆弄,给她浇上沐浴液,为她洗头,为她搓拭肌肤,直弄得周丽萍这回彻底清醒了。

“混蛋!”妻子骂他一句,想爬出来,但被他仍旧强制地按在水里,接着洗,接着搓,也管不了弄疼了她的哪个部位。

“放开!你个死废才!不许你碰我!”妻在对他发威,冲他喝骂,反抗着,但被他有力的手制止着。

“你,是我老婆!我要把你洗干净!明白了吗?”

他在说出这句话时,眼睛里立刻充满了屈辱的泪水,他还是哭了。

也许由于丈夫突然暴发的男人的力量,也许周丽萍酒后的虚弱,她不再反抗,任他为她认真地洗浴着,并且,一连换了三次清水,才让她从中爬出来。

她自己扯掉湿透了的内衣裤,脱光了,披上递给她的浴巾,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陆非把她的衣服,裙子,全都丢进了垃圾袋,才走出洗浴间,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妻在擦干着身子,心潮澎湃。

突然,上前,把她抱起,

这回,她没有反抗,

陆非把周丽萍扔到他们的床上,开着房间灯,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象欣赏一件工艺品,在盯住了她,

周丽萍,披散着一头湿发,象一个大瓷娃娃半依在床上,任丈夫冷冷的目光在她光赤的胴体上扫描,没有羞涩,没有慎怪,没有异常的神情,

她很冷淡,微闭着二目,也许她正在用这种方式表示着她的对抗,

他看得出,妻子的脸上没有半点歉意的神情,她不会对他道歉,更不要说认错了!

“我想听听,你现在应当对我,对你的丈夫,说点什么……”

他对她说道,声音有些颤抖,是含着泪说出的上述的话。

可是,老婆摇了下头,又摇了下头,用手把甩在前胸的湿发上的水珠从容地擦去了。

她也许在这个晚上,不会同他说什么了。

他上去抓住了她在擦着水珠的手,猛一用力,把她拉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口中说道:

“周丽萍,你是我老婆,我的老婆!”

她挣扎了,抗拒了,似乎永远地不许他碰她了。

可是,挣扎是没用的,现在的他与她,正是那种力量的抗衡,

她终于被他粗鲁地扑倒在他们的床上,

由于女人的抗拒,他们只有在那被褥之上翻滚,

所谓的滚床单就是指的这个吧?

深夜已经过去了,

东方又显出来一抹儿白的云色,

应该过去的,让他过去吧,

该到来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