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欧少煌火气蹭蹭地上涨。

他一双手狠狠捏住她娇小玲珑的双肩,似乎要将她给撕开。

“疼,疼……”

欧南朵吃痛,她轻呼不已。

偏偏男人恶魔附体,不仅不松开手指,还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用力之大,似乎在泄愤一般。

“欧南朵,你不该招惹我的。”

欧少煌双眸赤红,放射着摧毁一切的气息。

他舌尖一顶,将她紧紧咬住的贝齿给撞开,一阵横冲直撞。

狂狼侵袭。

口腔里被他强势侵袭,一股巨浪卷着又湿又狂的气息,席卷她整个人。

这是一个没有怜惜的吻。

这是一个粗暴又狠辣的吻。

气息被抽空,舌尖,上唇,哪里都痛,连上颚也被他几次的冲撞给弄得发裂一般疼。

哇靠,受不了,受不了。

欧南朵心底叫苦不迭。

他丫的要咬死她吗?

不就是跟禄珏一起泡了个澡,啥也没干。

这货该不会以为她跟禄珏把事儿给办了吧?

问题是,人家禄珏没工具,想办也办不了的。

麻麻的,她今天不反攻,不姓欧。

心念一来,她身子骨放软,一阵阵地破碎声从唇角溢出,而身子也开始缠,缠,缠。

她发挥女人身体上的优势,不停地在他强大的身躯下造反。

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的身体似乎有了反应。

感觉到一股巨浪袭来。

她趁着他脱力时,一下子就挣开了他的桎梏。

口腔里的疼痛一波波袭来,疼死她。

抿了抿发红的唇瓣,她娇声笑道:“今天,姑姑我送你嘴上吃,你不吃,就别怪我不解释给你听。”

衣服落地。

她化作一只飞蛾猛地扑向发光体——欧少煌。

入骨的柔情,绵绵的爱意,汩汩地从她眉眼,口鼻,身体每一处散发而来,一阵儿又一阵儿地化作云雾,笼罩在他周身。

“煌儿,你不是想要看看,我跟左南,跟禄珏到底发生了什么吗?现在我证明给你看。”她嘶哑着声音道。

她开始解他的衣服。

润白的指尖落在他锁骨上时,轻轻一勾,触电般,欧少煌身子一阵紧绷。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喉头一阵干涸,嗓音干燥又嘶裂:“南朵,突破这一层,你将再无回头路,想好了吗?”

一直以来,他给她机会,让她选择。

在出差的前一晚,她睡得很沉,他来的时候,揉着她的唇瓣,低声道:“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你若是跟禄珏在一起,我将退出。”

整整一个月,他没有回来。

好像是出差,其实他并未离开,人一直在Z国境内,只是隐藏了踪迹。

没想到,她很乖,没有找禄珏,左南那些人厮混,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更没有胡作非为地瞎混。

她半夜会潜到他卧室睡觉。

周末有时候很无聊,她也没出门,一直待在家里。

这样的她,令他看不明白。

一月之期到了,接到她来爬山的消息,本能地他跟来了,没想到在山洞里发现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心底炸开的声音,脑袋开裂的轰炸,令他失去了理智。

欧南朵抱住他的身子,紧紧靠着他,摇头:“早想好了,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喜欢到想要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你,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煌儿,我们在一起吧。”

不要再躲,不要再逃了。

欧少煌捏住她的下巴,眸底散发着烈焰,深沉又滚烫。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欧少煌滚烫如岩浆的嗓音夹杂着浓厚的渴念。

两只缠在一起的鱼儿,痛并快乐着。

节奏鲜明的前奏进行着,当琴弦被拉断的那一刻,两人都愣住了。

终究完成了彼此之前的最隆重又最亲密的仪式。

等从极致的巅峰落回平静的深谷,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

欧南朵躺在他的怀里,小脑袋拱在他宽阔的铁膛里,嘴角含着一抹笑。

抱着他的肋骨,她低声道:“少煌……”

“嗯。”欧少煌闭着眼,低声附和着。

这一会儿,他整个人神清气爽,憋屈得快要生病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舒缓。

虽然,因为心疼她,没有一次痛快个彻底,但一次就让他的神魂都吃个半饱,也算是足够了。

她甜甜一笑。

也没有想说什么,她就感觉人生好像都不一样了。

支起身子,她抬头看着他。

欧少煌好看到爆炸的眉眼舒展开来,就算是闭着眼皮,也抒写着不一样的风骨,哪儿哪儿都帅得冒泡。

她心动,心喜,心炸裂般的窃喜。

为她抓住一枚又帅又出众的男人而偷喜。

原本以她的人生轨迹,跟欧少煌这样的人中龙凤,是绝对不可能有什么交集的。

偏偏命运之神眷顾了她,让她来到他的生命中,与他发生如此亲近的缘分。

她手指描绘着他的眉骨,硬硬的触感令她心悦神怡。

“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女人?”她娇声问道。

欧少煌缓缓睁开一对凤眸,黑又深的瞳仁透着无尽的风光。

“你说呢?”他凉丝丝的道。

语气透着凛然之气。

欧南朵笑嘻嘻道:“我不知道,万一你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想跟我玩一玩,我不是吃大亏了?”

咻!

一股寒气迎面逼来。

她一下子就感觉到男人又冷杀气又重的犀利延伸到。

“你,你干嘛?怕怕的。”

欧南朵捂住自己的小心肝儿。

呼,男人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床板上,眸底透着一股又凶又狠的意味儿。

“玩儿?欧南朵,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在我这里,没有玩儿这个字眼儿。你敢玩,我欧少煌天涯海角也要追杀你到头。”

他语气太狠辣,狠到欧南朵心慌慌。

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到他。

想到刚才的热烈与疼惜,从不矫情的她,忽然感觉到委屈。

她别过脸去,语气酸酸道:“才得到人家,就不懂珍惜了吗?”

果然是这样的,男人在没得到一个女人时,那是恨不得把星星摘下来献给女神,一旦吃上肉了,她就从天而降,成为一朵狗尾巴草。 哪儿哪儿都写着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