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早早终于睡着,霍锋长长松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把人放开,又去了浴室里冲了个温水澡。

宁早早每次醉酒,必定要闹个大半夜,也必定,是一觉睡到大中午。

虽然她醉酒次数屈指可数,但他已经摸到了这个规律。

霍锋一大早醒来,因为怀里抱着温香软玉,就不想起床。

他的手还覆在她胸口。

那地方好似有种吸力,令他的手挪不开。

不仅手不想挪开。

低头看到那一个点点,红红的犹如枝头熟透的小果子般。

诱的他甚至想低头去*一口。

左右她,她也没醒来,他这么想的时候,就这么做了。

然后,就像是开启了一种新的打开方式。

食髓知味,只想更多。

他的手指,越过高山,滑过腰窝,一点点的,落在了***。

然后,就摸到了一手的血。

她,她流血了?

怎么流血了?

他一坐而起把被她裹在身上的被子彻底掀开。

她两腿细细长长不说,还白白嫩。

他这时候,却没心情注意这些,目光落在她流血的地方。

本来满心焦虑,然而在看到时候,突然一愣怔,脸色后知后觉地,涨的通红。

他想起来了。

女人,好像,好像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流血的时候,学名月经。

那,那现在怎么办?

百度了一下月经这个东西,他一脸忧心忡忡地帮她把被子盖好,然后洗了手换了衣服下楼开车出门,跑到超市里买卫生巾。

到了卫生巾的货架处一瞧。

好家伙,一大堆,各种各样眼花缭乱。

他本来觉得,她需要卫生巾,他就买卫生巾好了。

结果没想到,卫生巾竟然有这么多的种类和有这么多的牌子。

他耐着性子又百度了一次,然后挑了好些。

小东西还没醒来。

因为有他的嘱咐,佣人也没上楼吵她。

但他走了这么一会,她从床中央滚到边缘,眼瞅着马上就要掉下去了。

这小东西,这么大床也不够她滚。

唉,幸好每天晚上都有他搂着,不然一晚上得掉多少次床啊。

他帮她擦拭干净,又帮她穿了一条类似于尿不湿的卫生巾。

然后用一条薄毯裹着她,抱她去了另一个房间的床上。

宁早早午后起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昏沉。

她打量着陌生的房间,脑海里一片空白。

努力回想了一下。

好似,好似她睡之前,是和霍锋在吃饭?

难不成睡了一觉,又穿越了?

卧槽!

她一骨碌爬起来,瞧到自己身上连个衣物都没有,只穿了一条尿不湿。

又“卧槽”了一声。

愈加肯定她这是又穿越了。

指不定穿成了一个植物人之类的存在。

所以才穿的尿不湿。

宁早早思考着,自己是坐起来当正常人,还是装睡等着有人进来?

肚子挺饿的。

宁早早觉得自己装不下去,她裹着被子在这房间里走了走。

这房间里没有柜子,也没有放置衣物的地方。

自然,也就没她的衣服。

她裹着被子走到窗户旁朝外瞧了瞧。

一腔欢喜,顿时像是被泼了一盆子冰渣子,凉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