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段裘是越笑越开心,这一天他已经等很久了!

“请外援吗?你能请,难道我就不能了?”兰馨蝶笑呵呵的问道。

“你请外援了?难道是十绝钱庄的?”段裘皱了皱眉,貌似也没什么势力能够帮得了兰馨蝶了吧?

“不,我的外援是他!”说着,兰馨蝶的手指便直接指向了南宫宇。

“他?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一个六级灵尊能做什么?你是吓傻了吗?”

段裘怎么也想不到兰馨蝶所谓的外援居然是一个被自己折磨了一个月的小鬼,这外援能干什么用?能挨揍?

“你还准备看戏到什么时候?既然穿上了新郎服,你才是今天的主角吧?”兰馨蝶看向南宫宇说道。

南宫宇笑了笑,随后打了一个响指,一瞬间,三道身影从烈风神殿三人的身后直接闪出,随后一掌袭了过去。

烈风神殿的人感觉到后面传来的异常气息后,连忙转身防御,其中两个躲闪成功,而另一个则是避开了要害,不过左肩这一掌倒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唉,惭愧啊,居然没打中!”其中一个老者遗憾的说道。

“我不也一样,还是望月兄厉害啊!”

“哪里,我也只不过是击中了他的左肩,和预想的差很多啊,唉,老了,光注意修炼,已经快忘记要怎么战斗了!”

看着这凭空冒出来的三位高手,段裘的大脑有些转不过来弯了,这是哪蹦出来的一击灵圣?难道说这些人都是归被自己折磨了一个月的小鬼调遣的?

对方是三个外援,和自己这边也算是奇虎相当,但是自己这边的外援有一个受伤了,这要打起来貌似这边要吃亏啊!

“大家五对五,现在谁也占不到便宜,三位道友,想必这小子也是花钱聘请的你们吧,他给你们多少,我给双倍如何?”

在段裘看来,这三位一级灵圣肯定是南宫宇花了大价钱请来帮忙的,只不过是利益关系而已,所以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那么这三人就有可能为自己所用。

然而段裘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后便出现了两道气息直逼他与他身旁的栾正德。

二人感受到气息后连忙躲闪,而后兰馨蝶与擎天宗宗主端木云海便一起动了。

七大五,段裘一方明显处在了劣势,这一下局面顿时发生了惊天逆转。

“你到底是谁?就算是十绝钱庄都不可能同时拥有五位一级灵圣,你是怎么做到的?”段裘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南宫宇问道。

“呵呵,现在都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烈风神殿这是找了什么人做合作伙伴啊!”

“你是南宫宇?”烈风神殿的一位长老皱着眉质问道。

“南宫宇?”段裘愣愣的看向了南宫宇,面前这个人就是在不到一年时间内就将整个南部控制在手,同时控制近二十位灵圣级别高手的南宫宇?

这倒是能解释的通为什么他能让五名灵圣境高手出手了,但是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断魂宗内?

“没错,正是我,呵呵,刚刚是谁说中越东部要变天了?”南宫宇扫视着在座的众宾客问道。

知道了南宫宇的身份后谁还敢多说话啊?就算不知道南宫宇手上有多少资源,这五位灵圣境高手有多强他们总是知道的吧?

之前窃窃私语的那些人现如今一个个的都低着头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一说话会被南宫宇发现并且变成那个为了儆猴而被杀的鸡。

“呵呵,怕什么,我只是想说你们说的没错,中越东部没必要有一庄三宗四个势力,三个势力我觉得就足以了,当然,我不介意最后只剩下两个势力!”

南宫宇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仅仅判了欢喜宗死刑,甚至还警告十绝钱庄如果他们敢动手的话就连他们一起灭了?

这话不禁惊呆了在场的宾客,也让兰馨蝶和端木云海吓了一跳,也幸亏十绝钱庄这一次并没有派人来这边,不然真的激怒了十绝钱庄,吃亏的不还是自己这边吗?

“我也不难为诸位,如果有不想参与此事的可以暂时退到我身后,等一下我还想让诸位见证一下我们夫妻二人的婚礼呢!”

这一句话让众宾客们如蒙大赦,其中一大半的人都推到了南宫宇的身后,不过还有一小部分人依然坐在当场没有动。

“哈哈哈,南宫宇,千算万算你也没算到还会有势力站在我们这边吧,另外,你觉得兰馨蝶的人手真的有我的多?”

“就算整个断魂宗都在你的控制下我又有何惧?谁告诉你他们是帮你的了?”

“参见南宫盟主!”南宫宇的话音刚落,留在原位的众人纷纷起身,很恭敬的对南宫宇鞠躬问好道。

这盟主既是南部资源联盟盟主的意思,也是南部联盟盟主的意思,为什么说南宫宇控制着整个中越南部?就是因为他这盟主的身份。

“你们……”

“嘿嘿,大势力我是搞不定,小势力我还拉拢不来?主人,老奴办的还可以吧?”东方博很是谄媚的问道。

“嗯,办的不错,而且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让五位灵圣级别高手赶到,你做的很好!”

“多谢主人夸奖,其实在您说要来这东部的时候我就担心会有问题,所以联系了诸位客卿长老,让他们尽量往东部赶,除去几位正在闭关修炼和几位要镇守南部外,其他的长老纷纷都响应了号召,除了这五位长老外,还有三位长老正在往这边赶!”

还有三位,也就是说算上兰馨蝶和端木云海,南宫宇一共控制这十位一级灵圣,这南宫宇难道真的要连十绝钱庄都给灭掉?

“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诸位,动手吧!”

七对五,这是根本不可能胜利的局面,对面的五人此时的想法初期的一直,那就是跑!

不过说他们的想法一直也只不过是想法的结论一直,过程可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