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雅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无力,软绵绵靠在皇甫御怀里。

而她的小脸,依旧保持着微微上扬,从他鼻端呼出的炽热气息,刚好拍打在她的小脸上。

苏静雅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她现在晕头转向的,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直到,意识一点点回归的时候,耳畔萦绕着他们的叫嚣,兴奋的嚎叫,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刚才……

“三哥,再亲一个,压根就不够激烈!”水淼不知从哪里拿了个铃铛,用力拍着,那声音,吓得异常刺耳。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别人亲亲,苏静雅的小脸,急速爬上两朵红云,她蹭在皇甫御怀里,将脑袋深深埋进他西装里,羞愧得任由皇甫御怎么推,就是不抬起脑袋。

韩亦见了,儒雅一笑,他出声阻止:“差不多了,没瞧见弟妹已经害羞得没脸见人了吗?大家就别拿她开心了。既然当初三弟结婚,没请我们两位兄长,我也不想怎样,今天当着咱们的面,喝杯交杯酒就算过了!”

韩亦一边说着,一边翻过两只干净的杯子,在里面倒满酒。

皇甫御抿着薄唇,将躲在她怀里不敢抬头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他微笑着说:“大哥,苏静雅最近*不适,不能喝酒,这两杯酒,我一个人喝了吧!”

说着,皇甫御已经伸手去端酒杯,却被白拓一把按住了:“*不舒服不能喝酒,那喝果汁好了!”

白拓按了服务按钮,对着话筒低低说道:“一壶果汁,马上送上来!”

迫不得已,皇甫御只得用蛮力把苏静雅从他怀里推出来。

可是,刚推开,苏静雅又粘了回去,她嘟着小嘴,一只小手揪住皇甫御的衣服,一只小手捂着她火辣辣烫的小脸,用埋怨,却又带着撒娇意味的声音,嚷嚷着:“好丢脸~!!!都怪你,你干嘛当着这么多人亲我?呜呜,我不管,我要回家,我不玩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一方面,皇甫御觉得她既好笑,又可爱,另一方面,他觉得她也实在太那啥了一点。不就亲了下嘛,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多正常的一件事情。

皇甫御呼出一口气,抿着薄唇,伸手捧着她的小脸,将她从怀里推开,笑道:“这没什么,嗯?咱们先喝点东西,玩一会儿就回去?”

“可是……”苏静雅鼓着小嘴,想要反驳,谁知旁边的水淼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简直笑shi我了!!三哥,你老婆咋就这么封建?不过,封建得好可爱的!那小脸红得跟猴子……”屁股!

“屁股”还没说完,皇甫御已经抓过矮几上的打火机,准确无误的砸中水淼的脑门,水淼痛得叫了一声,然后双目一瞪,直直往旁边倒去。

赵毅用眼尾余光瞄到水淼朝他倒过来,立即站起身。

五个人坐四个沙发,对于他们大男人来说,本来就有些拥挤了,赵毅坐在靠边上的沙发,一起身,水淼直接滚在了地毯上。

就那么直直倒在地上,疼得水淼嗷嗷尖叫起来:“赵哥,你太不仁道了,靠一下,要死啊,居然撤了,害我摔地上!”

赵毅不说话,重新坐回沙发上。

而在这样活跃的气愤下,也只有赵毅是最沉稳的一个,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与平日,无异。

迫不得已,苏静雅在皇甫御连哄带骗,外加强.迫、逼.迫之下,只得乖乖端了果汁,与他喝交杯酒。

五光十色,却很昏暗的灯光下,苏静雅看着皇甫御半眯着黑眸,凝视着她,仰头将杯子里的酒水喝下,而她小口小口喝着果汁。

这样的画面,她期待了很久很久,可是此刻,无端的,她有种时过境迁的错觉。

果汁很清爽可口,甘舔却不腻,但落入她嘴里,漫过她心里,却是苦得翻天覆地。

她不明白,这样做,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在她需要他,渴望他的时候,他站在她身边,却把她推至千里之外。

新婚夜的萧索凄凉,是他做再多也无法弥补的伤痛与伤害。

喝完交杯酒,他们的确安分了,这让苏静雅安心了不少。她坐在皇甫御身边,看着他们玩骰子。

不得不说,皇甫御玩骰子,真心太厉害了。每一轮都是他赢。

玩了十几把,白拓眼尾余光瞄到皇甫御身边,一看就知道不仅笨手笨脚,还笨头笨脑的苏静雅,他嘴角一勾,放下手里的骰子,他抗议道:“我们三兄弟,每次聚在一起,都玩骰子,你们不腻,我都腻了!”

“二弟,你有什么好的建议?”韩亦低声问道。每次玩骰子,的确有些腻。其实腻是其次,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每次都是皇甫御赢,让他没什么激.情。

“二哥,你有什么建议,或者有什么好玩的玩法,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玩玩。我们三兄弟,很少聚在一起!”皇甫御随意靠在沙发上,漆黑幽深的眼眸看向有些不怀好意的白拓。

白拓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三弟技巧太好了,每次揭晓点数,没什么悬念,实在太不刺激了。不如,咱们让她们几个女人玩?我们来决定加不加筹码,如何?”

皇甫御听了,剑眉一样,似笑非笑望着白拓。绕了这么大一圈,终于说到重点了,就是想欺负苏静雅,让他输点钱嘛。

小意思。

他想赢钱,也得看他愿不愿意输。

挑了挑眉峰,皇甫御淡淡一笑:“二哥,这个点子不错,不如,咱们就这样玩?”

韩亦也认同点头:“那就这样玩吧!”

白拓瞄到身旁的女人,似乎有些不乐意,没什么兴致,他撂出一句话:“宝贝,怎么了?不开心?嗯,一会儿加油帮本少爷多赢点,给你百分之五十的抽成!”

一听这话,白拓怀里的女人,兴奋得险些蹦起来。

韩亦怀里的女人,不安分了,她抬起水灵灵的大眼望着韩亦,不说话,只是可怜巴巴,带着央求姿态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