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宫斯寒吐了一句:“我日!这他妈随便拽一个男的都能下得了口,我服了。”

连战:“而且你看,那个男人挺享受的。”

白洛:“不止享受呢,他回应了。”

北修:“不止回应了呢,他两都闭眼了,你看那个男人的手摸上哪里了,摸上秦四小姐的……”

“胸”字未出,白止略皱了一下眉头。“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厉家那位大少爷。”

宫斯寒转过头,“和厉向南争执不下,让厉向南脑袋疼的厉大少爷厉长啸?”他又转回头仔细看了看。“好像真有点像,那要不要把秦双双这傻叉拉回来,厉长啸不是好惹的……”

宫斯寒话音未落,就听见一旁宫媚儿羡慕的娇糯声:“好浪漫啊,我也想……”她随即偏头瞪了宫斯寒一眼,“宫斯寒都怪你,掐断了我的桃花线,害得我现在还没尝过被男孩子抱,被男孩子亲的感觉……我都十九岁了!”

宫媚儿气哄哄地走回了包厢里,白止也跟着她一块儿进了包厢。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宫斯寒金卡,也许,就是觉得他掐断桃花这个做法特别好,反正让他觉得心里舒服,索性,他就给了。

北修望着前头的两个人,挤了挤眉头。“还是把四小姐拉回来,这么下去得出事。”

秦立拦住了他,轻言:“我们先回包厢吧,这个男的,就是四姐的初恋,也是她上一段恋情的男主角。”

“……”

回包厢后,宫斯寒特意吩咐了经理,不要让外人进入他们所在的楼层。

以至于,走廊上一片寂静。

唯有昏暗的灯光,缠绵悱恻的一双男女。

秦双双吻得很用力也很主动,因为她觉得这是游戏的惩罚,她输了就应该接受惩罚。当男人撬开她的齿贝,与她唇舌纠缠,当他微凉的指尖在她后背游走的时候,心里蓦地浮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悸动,无法控制。

她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立马用力地推着他的肩胛。“放开!放开我……唔!”

男人在她腰后轻轻一按,轻而易举将她按了回来。他咬着她的下唇瓣,眼底已蔓延出燎原的星火。“二货,我从你的热情里感觉到,你也是想我的。”

“想你他妈个大头鬼!把老子放开……”

厉长啸松开牙关,顺势将她的唇整个含住,卷着她的舌根重重一吸。

“唔……”秦双双吃疼皱起眉头。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阵前后颠倒头晕目眩,就被男人扛在了肩上。她本能地伸手拍打男人的后背,“厉长啸你放开我,你他娘的不是人,艹!你放开老子!”

“砰”的一声,秦双双听到男人用脚踹开房门的声音。

看着眼下的地毯慢慢离去,印入眼帘的是每个包厢门口都会有的防滑红色地毯,而后便是总统套房08的字眼。

秦双双顿时慌了,“你干什么!厉长啸你敢动老子,老子跟你没完!”

她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到他悠长戏虐的笑声。

这下她更加气了,使劲儿锤着他的后背,推搡他的肩膀。然后便听到他又把门踹了一脚,关上的声音。

秦双双在他肩膀愈发挣扎,“厉长啸!我他妈有未婚夫了,我爸妈和余叔谈好了,等三哥完婚,就是我和余嗣久的婚礼……”

男人蓦地一停,然后像发了疯地往卧室里走,直接将肩上的女人扔在大床,期身而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恶狠狠地盯着她,“秦双双,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见秦双双即刻要张嘴,厉长啸立马吓唬她。“你敢说我就敢现在上了你,哪哪我都上一遍,我倒要看看,余氏集团的总裁脸皮是不是这么厚,连我的人都抢!”

他知道秦双双的脾气,刺激她,她就会像河豚一样气得鼓鼓的,更加反抗。但只要吓唬她,她就像被人用针扎了一下,立马泄气。

果然,女孩突然安静了,一只手撑着床单,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

这模样,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惊讶。

让他看在眼里,觉得很是可爱。

他最喜欢欺负她了,以前就喜欢。

厉长啸握着她的脚踝,一点一点地往上移,从她的小腿慢慢到她的膝盖,还在一点点地往上。

房间只开了几盏照明灯,正中床上方的天花板没开灯,环境有些昏暗。

他往前,她就缩着身子往后。

见他整个人都爬上了床,秦双双神经一紧,猛地撒开腿就跑。腿还没撒开,就被厉长啸抓了回来。

“我不在的两年里,你不是混迹夜店成为帝都人称的辣妹吗?口口声声告诉我,你早就不是处~女了,睡了很多男人。”

“正好……”厉长啸拉着她的腿稍稍用力,将她拉到自己身下,强势地挤入她双腿之间,而后有条不紊地开始脱外套,解扣子。“……我还是处,秦双双小姐,麻烦你用你近两年摸索出来的经验,教教我。”

看着他脱完了上半身的衣服,开始解皮带。秦双双彻底慌了,“厉长啸你这个混蛋!”

他猛地俯下身子,“那也是爱你的混蛋,反正我是你的,你要也得要,不要我也要给你。”

秦双双随手扯了一个枕头砸在他脑袋上,“我要报警,报警……”

他将她手里的枕头拿了下来,甩在床底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她上衣的扣子,“那你也得等明天早上再报。”

秦双双伸手反抗,却被他反扣住她的双手,压在脑袋上方。“厉长啸你敢对我用强,你他妈不得好死!”

对她的骂声,他觉得十分悦耳,勾着唇继续解着她的扣子。一边解一边戏虐她:“我主动把我自己给你,这叫做用强?你搞搞情况,我是处~男,你不是处~女,明明是你赚了好吗?至于我不得好死,我觉得我以后肯定不会安详地闭眼死,就算要死,我也要躺你身上,死你身上。”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慢慢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只是轻微扫过,这倔驴就一把别过了头。

“哎呀真好,明天早上起来,我就是有主子的人了。我来了,你接好我。”

“啊……厉长啸你滚开,厉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