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原来是害怕有人偷窥啊,真是胆小鬼,算了,看在你帮我追过焚双焱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留在这里吧。”卩恕说着,在渝州的对侧打了个地铺,“我就睡这,你待会可别爬过来。”

“…”

看那傻子的憨样,渝州竟一时没分辨出来,他究竟听没听懂自己的话。

第二日

渝州精神抖擞地伸了个懒腰,他睡了个好觉,连没有开关彻夜不眠的24w灯泡都没有影响到他的睡眠。

他起身走到窗边,刚想拉开窗帘,却见卩恕睁着眼平躺在地上,双目充血,一动不动。

渝州吓了一跳,再一眼看去,却只想翻个白眼,把脚掌踹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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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和你弟弟一整晚没睡啊。”渝州冷笑着拉开窗帘,阳光瞬间充满了房间,落在了木乃伊般僵硬的卩恕身上,他蹲下身子,“果然是年轻人,活力十足。”

卩恕忍了一个晚上,此时虽还有些神智模糊,但不代表他就会这般任人嘲弄。

于是,他扯着渝州的头发,一个翻身上马,两人位置即刻逆转。

“你想干什么?”渝州倒在地铺上,疼得直抽气。

“你说我想干嘛?”卩恕单手撑地,居高临下看着渝州,身下是纤细脆弱的白皙脖颈,总是嘲讽人的可恶嘴唇微微分开,吐出带着薄荷清香的湿热。

卩恕的嘴唇开始发干,心跳愈发沉重。

此时此刻,他脑海中出现了所有生物共通的思考,浮想联翩之下,顿时血气上涌。他该做些什么,他确实该做些什么?但是这些绿晋江都不允许,绿晋江只允许他做一只缩头乌龟。

卩恕很是泄气,放开了怀中的渝州,将他推了出去。自己则躺回被窝,转过身,用背影表达着对这一切的抗诉。

“喂,这就结束了?这很不卩恕啊!”渝州爬起来坐到窗边的软椅上,用脚趾晃了晃某人的腰。

要不是绿晋江保着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残忍。卩恕闷闷地想。

但可悲的是,此刻,他只能用被子蒙住脑袋,“无事可‘干’,只能睡觉。”

渝州突然觉得他的背影说不出的可怜,虽然这傻子老给自己添麻烦,但总能在恰当的时机逗自己一笑。

而且自己最近好像也冷落了他。渝州心中的愧疚越来越深,那喷涌而出的情绪几乎难以抑制。

于是,他含泪又想出了一个损人的法子。

“也不是无事可干。比如说,我们可以一起登山啊。”渝州一把掀开卩恕的被子。

“你又想死了是吧!?”

卩恕正想坐起,好好收拾收拾这个总在他极限边缘来回试探的骗子,却见一只光裸的足点在他的胸膛,将他压了回去,“别急啊,登山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运动。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胸口上的力量比蚂蚁大不了多少。但卩恕还是被推了回去,躺倒在地:“你搞什么飞机!?”

渝州故作神秘:“嘘。给你讲一段我过去的登山经历吧。之后一定会爱上这项运动。”

卩恕只从鼻腔中哼出了一个不屑的音节。

渝州却还是笑眯眯的,他顿了顿,“我家附近有一座山。名叫呆瓜山。”

“呆瓜山,哈哈,这谁起的名字?”卩恕正待嘲笑,却见那双白皙如新雪的足落到他的脚尖,微微透出粉红的指甲盖泛着莹润的光泽。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站在山脚,仰望高山。”

第196章名字争夺战(四十六)

渝州:“请各位支持正版,支持绿晋江。有了绿晋江的保护,我才能为所欲为。”

卩恕:“啊呸!绿晋江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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