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逍遥现在不会去天河学院,在事情没有完全好之前跑过去,那肯定是去送人头的!总不可能又把戊烯长老带过去吧,一尊中级武帝,也不可能事事都要他出手呀!

所以,唐逍遥跟空空儿先来到了春风楼,反正雨姬也跟空空儿说过,如果唐逍遥是诚信要联盟的话,必须要亲自去找她。

“雨姬小姐,我都不知道该感谢你几次了!可我这个人就是脸皮薄,有些话呀,就是说不出口。你我心照不宣就成了。”

雨姬的房间内,是真正的闺房内,一般连罪滔天都不能进入,但今天,雨姬却邀请唐逍遥跟空空儿进入了她的闺房。

“唐五,你的脸皮是薄还是厚,我们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就别在这里装了。”

“话可不能这样说呀!雨姬小姐,我们也不是头一回打交道。自从拍卖的那次开始,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当然,你身份高贵,我一个下人,自然是不敢跟你比的。”

“你还下人?那我当真是头一回见到像你这样的下人。估计都已经反客为主,整个空家,都听你的了吧?”

“雨姬小姐,空空可就在这里,你这样说话,会没朋友的!”

“别废话了,还是说说正事吧。”

“没正事呀!我就是来找你喝喝酒,聊聊天的!”

雨姬脸色沉了沉,说道:“要喝酒,去别地方,要聊天,找别人。我可没这闲工夫。”

“别介!雨姬小姐,你可是大美女来的。而我这个人,又向来对美女感兴趣。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的身份悬殊,我都想娶你当老婆了。”

唐逍遥开始调戏,这种调戏,在楼兰国还当真是少见的。或者说,只有那些无恶不作的纨绔子弟,才会做这种事情!

然而,雨姬是什么人呀,楼兰国五大强者之一的孙女,说句实话,但凡是知道雨姬身份的人,没一个敢去打她注意的!

唐逍遥现在的表现,还真让雨姬郁闷,也让空空儿捏了一把汗!

“小五,你胡说什么呢!赶紧说正事。”

“空空,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这个人就这样,从来就没什么正事可言。当然,如果非要说点正事的话,那就只能是杀杀人,放放火之类的了!反正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做个奸诈的恶人,也是无所谓的!”

做恶人,还是奸诈的恶人,都说的如此轻松!雨姬现在真的给唐逍遥写一个大大的服字!

“唐五,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先开口!可我这个人也有自己的脾气!如果你不先说正事的话,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再谈谈嘛,大不了,我给你点丹药,作为我们聊天的报酬。”

“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找我聊天,还给我报酬,把我当青楼里的那些女人吗?”

“青楼?那地方我可从来不去,我可是正经人。如果雨姬小姐觉得我的那种浮夸之辈的话,那我们当真是没什么好聊的!”

“你打住!真是油嘴滑舌,从你嘴里,我想也说不出什么好话。也罢,既然你今天来了,我也不想让你白跑这一趟。那我就开门见山吧,你想怎么跟我联盟。”

刚才还说自己有脾气,不会先开口,现在马上就变了!不是雨姬没脾气,只是唐逍遥这种出事的方法,让她捉摸不透,也不知道想要干嘛!

“哈哈,雨姬小姐,我这个人呢,就是喜欢玩!不管做什么事,在我看来,都是在玩。”

“玩?你居然拿这么大的事情,押上这么多人的身家性命陪你玩?唐五,你也太把你自己当一回事了吧!”

“我向来都把自己当一回事,所以,不管面对什么事,什么人,怎么样的敌人,在我看来,都是在玩,玩到他们死为止。”

“问鼎楼兰六州,这样的事,也是玩?”

“没错!一场游戏一场梦。赢家,继续在梦里玩,输家,死死的醒过来,再等待下一场梦的到来。楼兰国呀,从来就不属于某个人的,正所谓,七十年河东,七十年河西!赵皇朝跟叶皇朝已经称王称霸整整七十年了,也是时候改朝换代了。”

改朝换代?

唐逍遥说的,可比空空儿说的更加直白,任何人听了,都会大跌眼镜!

“你凭什么说出这种话?你又有什么资格跟背景,说出这种话?”

“我相信,只要有雨姬小姐你帮我,那我一定能赢的。因为在我的世界观里,这并非是一个以力量决定成败的时代,而是一个以颜值决定胜负的世界!雨姬小姐美,在下又帅,这样的组合在一起,想不成功都难。”

别说是雨姬,就连空空儿,都想抽唐逍遥大嘴巴子!这话说的,怎么就这么不着边呢!

“唐五,来点实际的吧,我可不想跟你废话,浪费我的时间。”

“那你要什么实际的?是丹药,还是兵器?我告诉你哦,我师傅除了是炼丹师外,还是炼器师,同时还是医师,且修为你也见过了,任何人,都看不出我师傅的修为在一个怎么样的境界。”

“你说什么!你师傅,还是炼器师?”

“没错!我师傅的底牌多的让人想象不到!我身为我师傅唯一的弟子,我身上的底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透的!不说别的,就拿至宝来说吧,放眼武系四界,所有的原始之力,在我面前,如同虚设。”

“你在这里跟我装什么逼!信不信我抽死你。”

雨姬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切的原始之力,如同虚设,你这不是扯犊子吗!

“哈哈,不信?尽管试试。或者,叫另外一位出来一起试。我想,他的修为,应该还比雨姬小姐你高一个级别,是巅峰大武圣吧。”

雨姬脸色猛的一变,同时,房间的门被一股力量推了开来,罪滔天就站在门外,但没有踏入房间一步。

空空儿也紧张了起来,鸳鸯刀在手,指向门外的罪滔天,问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