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救他的那个人还是?

小北的大脑一时间转不过弯来,纠结于小姐一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请求回牢房。”安德信突然大叫起来。

“爸,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要是哪里不舒服,我们现在去看医生好不好?”小北看着安德信痛苦的样子想要上前。

“报道警官,我并不认识这个人,我要回去。”

“还没输完液不可以回去,安小姐,会面时间到了,你请离开。”

只有五分钟的时间,现在五分钟已经到了。

小北点点头:“警官,我爸的情况严重不,能不能申请保外就医啊。”安德信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放心不下。“这个得市里领导批准才行,他别的没什么事,好像是他之前失忆过,不过是现在的情况比之前更加糟糕了,当然也不排除,他这是装的,为的是逃过法律的制裁。”对于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

过。

这样的犯人多了,以为弄个失忆就可以躲过所有的法律制裁。

“能不能申请给我爸换个房间。”早就听说牢房里打架斗殴的不少,今天一看,让她看的分外辛酸。

“这个也得请示领导,安小姐,是上面的意思让我们安排见26号五分钟,现在五分钟时间已到,请你离开。”要不是是市里来的电话,这样的犯人,就算是病重,也是没有可能见家属的。

小北被请出了探监室。

在他车子的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车,小北看了看车里的,无声的笑笑,坐了上去。

“候市长。”

“安小北。”候景峰回过头看着她。

两人相视一笑。

“我不过就是一个电话,你怎么就答应帮我的忙了,要知道之前可是不记得你了。”小北没有想到他办事效率如此之快,这么快就帮她搞定了。

“你能给我来那个电话,说明你已经记起了我,况且你爸爸的案子现在是市里的大案,你一来电话我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你最近还好吧。”候景峰看着容颜削瘦的小北,轻淡的问起。

“就这样,能干嘛。”小北笑的坦然:“我爸爸的失忆症越来越严重了。”

“只要证据充足,就算他已经失忆,也是没有可能翻案的。”候景峰实话说实说,他只能帮到这里,想要帮更多的,就不是他权利范围的事情了。

小北点点头:“我知道了,还是要谢谢你,有时间请你吃饭,对了,你怎么来苏市了,我记得在江市干的也不错。”小北推开门要去,问了一句。

“这是上头领导的意思,我哪知道,上面让我去哪我就去哪,服从组织。”候景峰露齿一笑,金色框架下的脸色尤为儒雅。

“谢了,我自己有开车来,回见。”这里不方便说话,小北下了车回到自己的车里准备走。

开着车,心里一直想着安德信嘴里的小姐会是谁?

称之为小姐,不是夫人,先生,太太一类,说明是个年轻的女人,还是个没有结婚的年轻女人。

忠于小姐,说是他知道他嘴里的那个小姐想要干什么?

他失忆症越来越厉害,是不是也跟他嘴里的小姐有关。

会是朱恩吗?

听着又不像。

如果是朱恩,爸爸不可能坐上家主之位。

应该说对方的势力比朱家的势力更甚,这才有可能助爸爸坐上朱家的家主之位。

从监狱回来,直接去了商场买了些菜这些回去,回了桃园。

早早的给苏成煜发了信息:“老公,晚上家里小烧几个菜,赏个脸呗。”

未了,还发了一件衣服过去,这意思苏成煜自己体会。

“晚上加班。”

“加班还是有约会啊。”有约会就有约会,还说加班,真没劲。

苏成煜没再回她信息。

本来兴致勃勃准备饭菜的她,突然没了兴趣。

还打算晚上跟他求个情,让他爸爸去医院看看,看来是没有指望了。

随便煮了一个菜,准备吃完上床睡觉。

吃到一半,门被人拧开了。。

“不是说要加班?”这班加的真够快的,没到半个小时回来了。

苏成煜不理她,自己去厨房拿了一个碗,盛了饭开始吃。

小北咬着筷子,看着他的眼神古怪:“那个,你与谈小姐的婚事快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去把结婚证换一下。”

两人现在都快成双入对了,想来也快了。

“不用费那么大的力气,你早已经是个注销身份的人了,所以,根本用不着。”苏成煜大口的吃着,好像好久没有吃饭一般。

小北撇了撇嘴:“那敢情好,这么说,苏总你是丧了偶的人了。

这敢情好,她以后结婚可以完全不受这段婚史的影响,两全齐美。

“你晚上自己带着……”小北问到一半,不问了。

算了,她还是不问了,问了让人家心烦。

果果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

“这菜够吗?不够我再去炒一个。”看他吃得急,小北突然笑了:“中午没吃饱?”

苏成煜扒完最后一口饭,扔给她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那个,我想问问,你们家除了与朱家与世怨以外,还有没有与别的家族有什么仇啊。”

小北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问着已经坐到了沙发上的苏成煜。

不可能是朱恩,只能是别的什么人了。

“多了去了。”真要细说,大概可以出一本书。

“有没有势力与你们相当的那种。”

“自己去查。”不是说她自己能行,一个一个问题丢给他算怎么回事。

小北摸摸鼻子讪笑:“不要误会,我就是觉得好奇。”

苏成煜看了一眼她脖子以洁白的肌肤,眼睛微眯。

小北对上他的眼神,小脸突然红了。

她怎么忘了,她刚刚有给暗示的。

她去关了客厅的灯,双手放在胸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要解开。

“这么主动?有事求我?”他凉薄的声音刻入骨髓,冰凉刺骨的声音就在她的耳侧。她是有目的,这个目的很小,为了这个目的她这么主动,他会答应吗?顺势搂上他精壮的腰身,语气魅惑:“不是要生孩子,我觉得今天的时机最佳。”